陳不凡望向絡腮胡，“你說該怎麼辦？”
絡腮胡沒想到看似溫和的陳不凡下手這麼狠，心裏早就怕極了。
他不敢看陳不凡，硬著頭皮回答：“該......該打。”
“那就開始吧。”
陳不凡喝了一口酒，玩味的說：“你親自來，每人二十個耳巴子，聽到響算數。”
“是是。”絡腮胡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先給自己來了幾下。
“滾到走廊去打，看得我心煩。”
絡腮胡絲毫不敢猶豫，生怕陳不凡忽然改變主意，相對於刀疤臉來說，二十個耳巴子是極輕的處罰了。
同夥們在走廊站成一排，“啪啪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樓層。
包廂內，陳不凡吩咐五個手下：“你們去消遣吧，酒菜隨便點，飯錢記在楚楚賬上。”
手下猶豫著望向韓楚楚。
“去吧，記我賬上。”
“多謝小姐，多謝隊長。”
陳不凡又喝一口酒，對角落裏的女孩說：“你現在相信我能替你贖身了吧？”
女孩點點頭，“你到底是什麼人？是官嗎？”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以後能做什麼才重要。”
“是呀。”韓楚楚在旁邊說：“我們幫她這一次，下次呢？如果把她送回家，早晚還是被賣掉。”
陳不凡陷入沉思，忽然抬頭看向韓楚楚。
“你別看我，她可進不了皇城司，我幫不了她。”
“那我隻能去找常莎莎了。”
“是誰要找我呀？”常莎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話音還未落，包廂的門就被推開，她從外麵走了進來。
“欸，說曹操曹操到，你來的真及時。”
“一天不見人影，沒想到你在這裏陪美女喝酒，找我什麼事？”
“想送個人到你的勾闌瓦舍，希望你能收留。”
常莎莎指著女孩問：“她嗎？”
陳不凡點點頭。
“昨天夜裏還有她？”
“不是，她是我剛贖出來的，現在無家可歸。”
“這裏不是有一個皇城司的人嗎？為什麼還要找我？”
韓楚楚道：“我們皇城司不收女人。”
常莎莎語氣中無不諷刺：“這樣呀，我還以為皇城司無所不能呢。”
兩個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眼看要吵起來。
陳不凡嚴肅的說：“好啦，一見麵就吵，你們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
女孩看她們都不好惹，怯生生的說：“我還是回家吧。”
韓楚楚沉聲道：“不用，你等下跟我走。”
總算圓滿解決。
常莎莎把臉扭向走廊，“打狗還要看主人，你這樣對大長老的人，不太合適吧。”
韓楚楚接口道：“誰讓他們作奸犯科？不抓他們就已經很仁慈了。”
“哼，你們皇城司真威風，想抓誰就抓誰。”
又要吵。
陳不凡提高聲音道：“是我要打耳光的，讓他們長長教訓，省得出去給忠義盟抹黑。”
“差不多算了，別忘了你也是忠義盟的人。”
略一沉吟，陳不凡對女孩說：“你，去把絡腮胡叫進來。”
女孩應聲出去，絡腮胡很快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