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讓我感受你的呼吸嗎？”
“那也不用這樣，你把手放我後背，就能感受到了。”
“好吧，怪我，我以為隻有前麵才行呢。”
韓楚楚重新擺好姿勢，啪，射中靶心。
回頭的一瞬間，她的頭發甩過臉頰，陳不凡看呆了，韓楚楚也忘了正在做的事。
兩人四目相對，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良久，韓楚楚才問：“怎麼樣？”
“美，到極點。”
“什麼美到極點？”
陳不凡回過神說：“有點感覺了，我再試一下。”
陳不凡調整好狀態，按韓楚楚教他的要領“嗖”的射出一箭。
啪！好歹這次沒脫靶。
“不錯，再練幾次就很好了，你是有天賦的。”
“如果像你這麼熟練，需要練多久？”
“別急著和我比，先定一個容易完成的目標。”
“我的目標就是和你比。”
韓楚楚饒有意味的望著他，抿嘴淺笑道：“你剛開始學，比不過我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好吧，我佩服你的勇氣，雖然你有點自不量力。”
“話先別說這麼滿，也許......”陳不凡悠然道：“會有奇跡發生呢？”
“我不相信奇跡。”
“比試一下，敢嗎？”
“行，輸了怎麼辦？”
“誰輸了誰在豐樂樓請喝酒。”
故意提起豐樂樓，陳不凡是想看看韓楚楚的反應。
她果然一晃神，表情忽然害羞，眼神變得迷離。
還是年輕，心裏藏不住事。
“我先來。”陳不凡熟練的拉弦、置箭、瞄準、射擊。
啪! 啪! 啪! 啪!
連射四箭，箭箭射中靶心。
什麼鬼！
韓楚楚驚異的望著他，“你真的從來沒玩過弩箭？”
“我保證是第一次。第一次都給了你，你卻不相信，我好傷心。”
“不是不相信你，隻是這明明不是新手能射出的成績。”
陳不凡帶著調侃的語氣：“輸不起算了，再見。”
“等等，別得意，我還沒射呢，誰輸誰贏尚未可知。”
“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大不了是平手。”韓楚楚嘟囔著嘴，站好位置，拉弦、置箭、瞄準、射擊。
啪! 啪! 啪! 鐺！
最後一支箭射在了先前的箭上，“噗”的掉在地上。
“你輸了。”陳不凡淺笑道。
“我哪裏輸了？我也射中了靶心。”
“瞎子都能看出來，我中了四箭，你中了三箭，你還說沒輸？”
“哪有這樣的，我明明射中了。要不這局不算，再比一次。”
“晚了。”陳不凡擺手道：“我已經贏了，不想再比了。”
“你......太無賴了吧。”
“撒嬌也沒用，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好了好了，不讓你請我喝酒，行了吧？”
“我才沒撒嬌呢，哼，不就一頓酒嗎？請就請。”
“我可沒強迫你吧？”
“沒強迫。”
“你是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
“那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