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想問下，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弩嗎？我覺得你肯定練過，故意隱藏實力。”
“沒練過，真的是第一次，我不會騙你的。”
“怎麼可能呢？我練了五年才能箭不虛發。”
“可能是我運氣好吧。”
“好吧。”韓楚楚輕言道：“也許你是天才吧。”
瞎想，所有的天才都是努力換來的。
陳不凡不會告訴她自己重生前射擊成績就很好，現在隻是由槍換成了弩，武器的區別並不會影響他的技術。
他淡淡一笑，“別忘了晚上請我喝酒。”
韓楚楚俏皮道：“知道啦。”
這時付陽走過來說：“司使回來了，在書房等你。”
“好，走吧。”
韓楚楚說：“我也要一起去。”
“小姐，司使要跟陳公子談公事，我勸你還是不去的好。”
陳不凡望著她，淺笑道：“等我跟司使談完公事，再來找你。”
“那我在書房外等你。”
三個人一起走出演武場，韓楚楚拉著陳不凡的手，親昵又自然。
付陽望了他們一眼，雖然微微搖了搖頭，卻沒有說什麼。
演武場裏的其它士兵充滿敵意的望著陳不凡。
如果目光能殺人，他早就該碎屍萬段了。
“哎。”陳不凡故意問：“他們是不是都喜歡你？”
韓楚楚回答：“可能吧，怎麼啦？”
“他們都把我當成了情敵，恨不得要吃了我。”
“噢。”韓楚楚掃了他們一眼，然後抱住陳不凡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不用管，我又不喜歡他們。”
陳不凡滿臉得意，挑釁似的左右看著。
付陽笑道：“這下你可成了他們的公敵了。”
“有什麼妨礙嗎？”陳不凡略顯輕狂。
付陽停下腳步，表情嚴肅：“沒有，皇城司是個講實力的地方，隻要你足夠優秀，就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我已經足夠優秀了，隻是他們看不出來而已。”
“優秀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留下還在回味的陳不凡，付陽已經走出一丈開外。
“走吧。”韓楚楚小聲說：“你回答的挺特別的。”
“我這是自信。”
韓楚楚點點頭：“自信是好事。不過我勸你不要得罪付陽，他是父親最信任的人，也最有能力，有很多難辦的事父親都是交給他去辦。”
“噢。”
我還看他挺隨和的，原來也是深藏不露的人。
快到書房門口的時候，韓楚楚又說：“如果父親要招你進皇城司， 一定要答應。”
“為什麼？”
“你先答應了再說，隻有進皇城司才是正途。”
陳不凡心底流過一絲溫暖，真是個善良又可愛的女孩。
“好，我答應你，隻是不知道司使看不看得上我。”
付陽敲響了書房的門：“司使，陳不凡來了。”
“請他進來。”
韓楚楚扣了扣他的手心，“記住我剛才的話。”
陳不凡點點頭，“放心，我心裏有數。”
韓通身材頎長，麵相英俊，雖然兩鬢略有白發，但也可以看出年輕時必定風姿俊雅。
韓楚楚幾乎遺傳了他的所有優點。
怪不得她生的這麼美，隨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