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短路的梁敖(1 / 3)

許讓那邊則是被氣得火冒三丈,原本隻是想用用激將法,誰知這莽漢偏偏喊了他的忌諱,這下更沒有什麼好言語了,冷哼了一聲道:“說誰!當然說的是那個**擄掠、無惡不作的大盜,梁敖!梁敖!你聽得懂嗎。”雖是問話,但聽不出半分問的語氣。梁敖一聽此話怒氣更勝,牛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大吼道:“小白臉,看準了,爺爺便是梁敖,老子才不是什麼狗屁的大盜,老子從沒幹過那些事,小白臉,你想要汙了爺爺的名聲,也要看爺爺答不答應。”一邊說一邊將砂鍋的拳頭舉起,伸出牢房外,衝著許讓揮了揮。

“還說不是,這就要殺人滅口了。哼,隻是你打死我一人又如何,你堵得住西涼百萬百姓的悠悠眾口。來呀,有能耐就打死我,你如今也不差殺人滅口這一條罪了。”說完,還將身子向前靠了靠,一副任你打死的樣子。

一聽許讓此話,梁敖提著的拳頭是打也不是,收也不是,一時僵在了空中,許讓一見他如此,“得寸進尺”地又往前湊了湊,那梁敖看他往前湊,嚇得一下子縮回了拳頭。王承宗三人也不覺得好笑,沒想到這莽漢如此看重名聲。

這莽漢也覺得自己縮回拳頭有點丟臉,但也不好意思再拿拳頭出來晃,隻是狠狠地盯著許讓,悶聲悶氣道:“小白臉,看你那瘦瘦巴巴的樣子,爺爺都不稀罕打你,今天爺爺心情好,就放過你了。還有告訴你,爺爺才不是什麼大盜,少來招惹爺爺。”

如果剛才王承宗三人隻是覺得好笑的話,那現在三人的心情隻能用無語兩字來形容,還要外加嘖嘖兩聲,這理由找得可不是一般的爛,“心情好”,一天之內被徐家的護衛打了不說,被抓進監牢也不說,剛剛又白白挨了許讓一通罵,遇到這麼多倒黴的事情還能叫做心情好,真是不得不佩服這莽漢的“強大”。

許讓上上下下打量他兩眼道:“這麼說你不是燒殺擄掠的強盜了,那你怎麼被關進來了?”梁敖不屑地嗤了一聲說道:“你們別把爺爺當傻子,你們來看老子,還能不知道為什麼,哼,你們是徐家派來想弄死老子的吧,告訴你們老子不怕死!”

看來這梁敖也不完全是個笨蛋,倒有點小事糊塗,大事精明的意思。

“嗬嗬,首先我們與徐家沒有一個銅子的關係,其次我們自然知道你是為什麼進來的,不過我們知道不代表西涼城所有百姓都知道。隻要有心人在西涼城傳你是大盜,府衙判你是大盜,那麼你就是大盜,你就是**擄掠、無惡不作的大盜。西涼人人都會恨你罵你,你不怕死又怎麼樣!”越說越過癮,不覺地“唰”地打開紙扇扇了兩下,發覺這牢房的味道扇起來更難聞,又把紙扇收了起來。

這邊覺得痛快,那另一邊絕對就要不痛快了,不但不痛快還憋氣得要死,咬牙切齒道:“呸!定是那徐家的兔崽子在給爺爺抹黑,待得爺爺出去之後,爺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哎呦,聽說有人好像是被人拿住後,才扔進了大牢的吧。”許讓一臉的幸災樂禍道。

這莽漢一聽許讓這麼說,不禁臉上一紅,不過還好他本身長得黑,監牢裏又不太亮,所以也沒人看見,不服地說道:“那不算,那老家夥說好了和我比力氣,結果輸給了老子,居然就耍陰的,拿了老子的穴道,要不老子空手打死他。”說著又磕了磕自己的拳頭。

王承宗從小習武,自是十分了解習武與不習武之間的天差地別,在這個世界正常健壯的十五歲少年,最多也就能提起百斤重的石鎖一分鍾,而像王承宗這樣從小習武的少年,在真氣充足的情況下,則能堅持住半柱香的時間,也就是七八分鍾的時間。供奉可不同於普通護院,即使在豪門也要奉為上賓的,對於能成為徐家供奉這種高手來說,即使他是走敏捷型的,最少也會有四、五百斤的力氣,王承宗記得自己前世看過的大力士比賽,也都能拿起近三百斤的輪胎呢,更何況這個世界裏有真氣存在的武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