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宗看著滿臉疑惑的許讓,舉杯笑道:“算了,別想了。來,咱們倆個人好好喝一杯。”許讓知道王承宗有心要賣關子,索性他也不去多想,反正最後還是會告訴自己,也舉杯和王承宗對飲起來。
兩人又喝了幾杯,說說笑笑,許讓講了不少西域諸國的風土人情,奇聞異事之類的傳聞,王承宗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等到兩人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王質才急忙忙趕回來。王承宗仰頭喝光最後一口酒後,淡淡一笑問道:“如何?”
王質也不囉嗦,嗬嗬一笑說道:“不錯。我派人去詳細打聽了一番,與那小二所說並無二致,確實是真的把馮家的三公子給打了。”
許讓一聽王質所說,才恍然果然是與那壯漢有關的事,也好奇問道:“可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王質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笑語道:“那是自然知道的。這壯漢是為人出頭,所為之人乃是他同村的另一個叫做王平的獵戶。這王平呢,雖是獵戶,但妻子很有幾分姿色,馮家三公子出遊時恰好看見王平妻,十分喜歡,就扔給王平五十兩銀子,將他的妻強買了回去。這梁敖雖然很少與其他人來往,不過卻和這王平交情很好。梁敖為其不平,故而來到西涼城,尋到了這位馮三公子,將其一頓好打,隻不過後來被馮家的一位供奉製服。馮家也因為是自己先理虧,所以才暫時先饒了他一命,把他先送到牢裏,等到風波過去後,再作安排。”
王承宗聽完冷哼了一聲,道:“猖狂若此,焉能不亡。”
許讓、王質二人自然知道王承宗說得是誰,許讓點點頭道:“隻是沒想到這壯漢倒是個仗義之輩。”接著一皺眉說道:“若是如此被殺害,隻是可惜了這俠義心腸的漢子了,更可惜我無能為力啊!”一邊露出難為的表情一邊盯著王承宗看。
王承宗一見他擺出如此姿態,不禁氣極反笑道:“要我伸手就說,何必擺出一副小寡婦哀怨的樣子。”
王質在一旁也笑道:“幼明可以放心,剛剛一切我已經安排好了,否則我怎麼會回來這麼晚。”
王承宗聽完歎了一聲,道:“英雄每多屠狗輩,此言不差啊!我既領了西涼名器,就斷不能眼睜睜地看治下義士之輩枉死獄中。”語氣之堅決令許讓、王質二人肅然起敬。隻是還來不及二人送上一陣稱讚,又突然換了一副笑臉,洋洋得意道:“而且說不定我還能得到個‘寶貝’。”
許讓愕然道:“什麼寶貝?你不會說那個壯漢吧?”
王承宗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寶貝,不是我說了算,還要看他自己爭不爭氣。他若是真的勇力過人,隻在山裏打打獵就太可惜了,我也不介意提攜提攜他。”
許讓點點頭道:“按你這麼說還真應該去看看這個梁敖到底有幾碗水。”
王質笑了笑道:“鄭襄鄭司馬正在府衙恭候公子大駕呢!”
許讓一驚,詫異地問道:“你居然連鄭司馬都找了?”王質搖搖頭道:“隻是恰巧在府衙門前遇見而已,不過我並未對他有所隱瞞。事情一說,不等我張口,他就一口應下,隻說侯爺但有吩咐,必效犬馬之勞。”
王承宗看看王質,明白這寡言少語的少年的心思,鄭襄是自己伯父的心腹,王質對鄭襄不隱瞞,是給鄭襄一個表示忠心的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接受表示忠心的機會。王質為人聰明謹慎、沉潛剛克,又對自己忠心耿耿實是可以以為心腹。想到這些,讓王承宗心裏那個隱約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王承宗推去杯盤,長身而起,拍了拍王質的肩膀,以示嘉許,隨後對二人一揚手,也不再說話,負手而去。許讓、王質連忙跟上,三人出了酒樓直奔左坊的郡府衙門而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