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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彙合後,又隨著人流走了一段,許讓、王質都看得出王承宗有些心不在焉,知道王承宗必是有了心事,所以知趣地不再去提砍價的事。
他們隨著人群信步而行,轉來轉去,轉到了另一條街。這條街與先前那條相比要安靜不少,大街兩側多是茶樓酒館、書畫鋪子之類的店鋪,街邊的小販也不像是上條街那樣大聲吆喝買賣,隻是安靜不斷地向來往的行人兜售貨物,雖不如前一條街熱鬧,倒更顯出幾分安逸文雅。
不過王承宗也並不感到奇怪,按照王承宗前世的經濟學解釋就是,能有閑工夫喝茶飲酒,賞買書法字畫的人群基本都是些富商縉紳、士子吏官之類的中產階級人士,像這樣的消費人群當然會要求符合他們身份的清雅一些的環境,試想如果你正在酒樓與朋友飲酒閑聊,而外邊的叫賣聲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你又怎會有好心情與朋友敘舊閑談。
三人走了半天腿腳也感覺有些疲乏,也感覺有些餓了,正好轉到這裏,所以許讓一提議去酒樓吃點東西,就立刻得到了“二王”的同意。三人也懶得去挑挑揀揀,就近進了一家酒樓。酒樓的名字很大眾很普通的叫做迎客樓,不過進去後的第一感覺還不錯,幹淨、明亮,人也不是很多,大多數是三三兩兩的聚成一桌隨意地閑談,既不吵鬧又不失融洽,所以坐在酒樓一層大堂的人不少。
不過王承宗三人想要有意坐在二樓的窗前望望遠,也就不多停留,吩咐了一聲來迎客的小二,小二就把三人請上了二樓。二樓與一樓相比多了幾扇屏風,倒也多出了幾分雅致,給三人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許讓隨意點了些酒菜後,小二記好後,就忙著上菜離開了。
王承宗坐在窗旁,臨窗而望,俯視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覺得別有一番趣味。王質雖不是第一次來東坊,但卻是頭一次來酒樓,扶窗而立,看著這樣一幅生氣盎然的場景,心中隻覺得此景之美更勝過侯府滿園奇花異草,一時興起,不禁伸手點起了來往的人數來。許讓麵窗而坐,抬眼望去所見得都是街對麵一層層青瓦鋪就屋頂,除此之外不見半分景色,不過他也不以為意,眼睛一閉,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養起精神來了。
三人互相也不多說話,自顧自地忙著自己的事情,直到小二兒送上了酒菜,才又打開了話匣子。
許讓看著正打磨筷子的王承宗,一臉迷惑地問道:“承宗,這筷子怎麼了,你打磨它幹什麼啊?”
一邊望著窗外,一邊打磨筷子的王承宗被許讓問得一愣,看了看手中光滑的圓木筷子,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不是在前世的小飯館裏,自己也不再是常用一次性筷子的小白領了。王承宗想到這,輕輕搖了搖頭,笑了笑,隨口編了個理由說道:“閑來無事嘛。試試它的筷子幹不幹淨。”
許讓聽得一臉疑惑,隨手轉了兩下扇子,好奇地問道:“怎麼個試法?”
王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回了凳子,聽了王、許二人的話,也是一臉好奇地等著王承宗的解釋。
王承宗看著兩人好奇的神情,心裏哭笑不得,自己就是隨口瞎編了一句,上哪給他們找試法,不過話既已出口,那就收不回來了,隻能再接著編一個謊話圓上,想了想,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嗬嗬一笑道:“試得方法很簡單。來回磨兩下,看光滑的程度,越滑說明上的油腥越多,那自然也就知道筷子是不是洗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