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星走出警局的大樓,回眸望了一眼,心裏突然擔心起蘇越來。
他們怎麼也來這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沈寒星啊沈寒星,你可真夠賤的,怎麼還是死心不改呢……
她自嘲著回過頭,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將那個絕情的男人忘記。
也許是流逝的歲月太讓她留戀了。
離開警局,沈寒星漫無目的的走著。一個人走在路上的感覺難免有些孤單。一直渴望身邊有個愛她的男人陪伴,而蘇越卻被慕容曉月奪去了芳心;劉煒隻能被當作一個替代品,天天像個鬼魂一樣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麵瞎轉。如今,他真變鬼了。
沈寒星早上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那頭說:這裏是公安局,請問您認識一個叫劉煒的人嗎?
當時她很害怕,還以為警察是因為綁架慕容曉月的事而找她。但沒想到的是,那個警察告訴她劉煒死了,而且死得很慘,心髒被人挖了出去。難怪劉煒一直沒有回電話,原來是被人殺死了。可凶手到底是誰呢?慕容曉月嗎?劉煒就是在綁架慕容曉月的當天和自己失去聯係的,如果真是慕容曉月幹的,為什麼手段那麼殘忍呢?如此弱不禁風的女子,怎麼可能殺死劉煒,難道有幫凶?不管怎樣,這一切一定和她有關。自從見到這個慕容曉月以來,總覺得她給人一種陰氣襲人的感覺。在她身上,除了那些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鱗片外,一定還有著什麼其它不幹淨的東西存在著。
沈寒星穿過一條馬路,走進地鐵站,無精打采的來到月台前。她靠在一根柱子上,從包包裏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剛想點燃,卻發現自己忘記了帶打火機。這就是業餘煙民與職業煙民的區別。
她掃興的將煙卷從嘴裏吐了出去。
她注視著地上的那根煙,心想誰先踩到它,誰就跟她有緣。
這時,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從她麵前經過,一腳踩在那根煙上,然後朝西邊走去。
“好像有點麵熟……”沈寒星喃喃著,注視著他的背影遠去,無奈緣分來的有些突然了,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那人站在了離她十米之外的地方,在柱子的另一側,這讓沈寒星根本無法看清他的樣子。
伴隨一陣洶湧的氣流,列車緩緩進站。
沈寒星隨人流湧入了車廂,那個人也走進了車廂。她越看越覺得這個身影熟悉。對了,好像就是昨天在酒吧裏見到的那個男人。
正好昨天還沒來得及向他道謝,一會一定要謝謝他。沈寒星心想。
那人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可惜車廂裏的人多的像螞蟻一樣,根本擠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