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好口袋,她才慢慢的跪在坐墊上,前段時間為了藏好戒指她可是頗費了一番心思,不敢將戒指放在心香園,怕晚上去侍寢被人拿走,身邊的人看起來對她恭敬有加卻都是祁風派來的,也不敢裝在顯眼的地方,想了很久在在褻褲的一側特製了小口袋,每換一身褻衣褻褲她都要線縫製一個小口袋。
真是有驚無險啊,看看祁風還是很有理智的,想到剛才祁風對她前前後後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心裏很不爽,男人男人真是難認,如果不是她可以免費方便快捷的替他解毒,現在估計已經沒有了她 。
祁風出了院子,小順恭順的低頭,晶珠明珠臉上泛著潮紅。看到他出來臉色更紅了,他想起剛才銷魂蝕骨的低吼,心寶勾魂的壓抑的低吟,心裏一緊,微微扯起嘴角快步離去。
出了小屋,壓抑的心情開朗起來,他有點為自己剛才的衝動不值,也有點替自己可悲,便更加的痛恨這該死的心花毒,如果不是劇毒纏身,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就算是為了報複周暮塵,也完全可以折磨她的身心,不必如此。
現在知道了可以用這種方法泄欲,早已不敢奢想的欲望不時地升起,尤其是看到心寶就會有生理反應,好在現在隻是纏綿了她的身軀,並沒有占有她的貞潔。
他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如果換做是別的女子,或者柳妃燕妃,不隻是會向心寶那樣的高潮迭起還要對他感恩戴德,可是心寶,這個看起來弱小無比的女子,完全可以在瞬間激發起她的欲望,卻又在過後堅守另一份感情,是他的魅力不夠還是這個女子太深沉。
他覺得現在對周暮塵不隻是恨還多了嫉妒。
“看著心妃,不許她出來。”走到園門口,轉身對著晶珠明珠小順說了句。
整整一天心寶被關在小屋裏,除了晶珠明珠進來監視性的看了她一眼,小順送來清茶淡飯,沒人敢跟她說一句話。
被關起來了,又一次激怒了祁風,心寶摸著戒指想,為了這枚戒指她已經不止一次的激怒了祁風,這次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
反正她是鬥不過祁風的,到現在為止她除了知道一般情況下祁風不會動她,祁風心狠手辣在祁國威信很高,還真的不了解他。
隻是短短的幾個月,他已經將她完完全全的控製在手心,不止是她還有姑姑雲殊娘親林生,就連她的行蹤心思接觸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想則以一想她簡直就是困獸。
越想越覺得悲哀,便不再跪地,開始在地上走來走去,一直到點上燈籠,小順進來請 她去侍寢。
很不情願的進了寢室,真是臉皮厚,早上處罰晚上侍寢,當她是什麼?心寶帶著很大的情緒進了寢室,祁風還是拿著一本書坐在窗前看,心寶對著姑姑的畫看了一會,寂靜空靈的藍天白雲青山綠水還有女子哀怨的眼神讓她心裏的積怨慢慢平息。
就當時黎明前的黑暗吧,人活著總要受點苦,有句話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她以後是要做人上人的,先吃點苦也是曆練。
自我安慰罷,默默地上床靠著床邊躺下,雖說是剛剛平靜了心情,到底是不安,心似吊桶七上八下,抬頭看著頭頂布簾下的夜明珠,開始冥想。
費了好大得才將腦子裏那些關於夜明珠的傳說,也就是河蚌田螺姑娘,還有那些聊齋追魚之類的神話故事重溫了一遍。
想著想著睡意襲來,還是前世看的東西多有用,現在腦子裏裏的東西就像百度,隻要一搜索很多東西就會出現,就連以前模模糊糊的也都慢慢被記了起來。
剛閉上眼睛,祁風上了床,剛剛醞釀好的睡意全沒了,心緊緊地縮了起來,腦子裏的弦又繃緊了。
祁風躺在床上,也沒看心寶,眼睛直直的盯著屋頂。
空氣似乎又凝結了,心寶覺得心理壓抑的難受,實在受不了,悄悄的下了床,還沒走兩步,祁風冷冷的聲音沙啞的傳來:“快點睡覺,不要亂跑擾了本王。”
祁風的聲音很有威嚴,心寶不敢多語,還是不要惹怒這個閻王的好,可是回到床上實在是壓抑,那種煎熬也不好受。
乖乖的回到床上,小心翼翼的躺在床邊,幾乎掉下床沿,祁風斜了斜眼睛,忍了忍將她踹下床的衝動,伸出一隻手將她拉至床中間。
心寶能感覺到祁風手上的力度,絕對能將她撕碎撕裂,便乖乖地隨著他的手挪在床中間,,也不敢背對著他,隻好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