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還帶著心虛得意地笑,祁風性感無比的嘴唇壓了下來,隨即被抱在了懷裏。
心寶嘴裏的幽香勾起祁風無限的欲望,他感覺滿腔的熱血止不住的沸騰。
將心寶抱在懷裏,席地而坐,心寶強烈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沒多久一絲不掛的被抱在了懷裏。
再一次的將纏綿發揮到了極致,心寶由抵抗到迎合到索求,終於祁風還是在沒進入身體的糾纏中排出滯氣消去腫,感覺那些滯氣隨著皮膚散發出了體外,神清氣爽,卻是身體疲乏,看心寶光潔傲人的身體泛著光澤,似乎還沒從剛才的狀態中走出來,一陣寒風穿過門縫吹進來,將心寶的衣服拿過來,先拿過抹胸,幫她穿。
怎麼了?心寶還在回味剛才發生的事,又這樣,這樣下去怎麼得了,見祁風拿著抹胸,想起剛才,氣呼呼的搶過,離他遠一點:“我自己來。”想要罵他一句,卻不知道罵什麼好。
祁風****著健碩的身軀,得意愜意躺著地毯上,邪魅無比的雙眼欣賞著心寶將一雙胸器很費力的包在抹胸裏,“閉上眼睛,看什麼看。”心寶覺得那雙眼睛太邪魅,邪魅的她身體內的某一處又有點不安分。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心寶狠狠地盯著他,見他就是不肯閉眼睛,隨手扔過他的衣服,無意中眼睛看過他的胸口,很奇怪的看見平時透明版胸口腹部好像加厚了一層,裏麵觸目驚心的風景也變得模糊起來。
難道病情有所好好轉了?看他一點不難受還很享受,應該好一點了,她心裏得氣又上來了,怎麼總是她幫他做好事,做了好事也白做。
祁風見心寶的眼睛盯著他的胸口,以為怎麼了,低頭看去,平時看起來隨時準備舒展活動的那些可惡的枝枝條條丫丫好像被擋在了一層厚厚的皮肉裏麵,心裏一喜,平時胸腔就如擋在明璃後的風景,一覽無餘,現在有了皮肉。
心寶心裏極其不平衡的穿著衣服,手裏一用力藏在緊身棉褲裏的珠花寶石戒指滾落下來,穿過門縫的陽光剛好照在寶石上,發出藍色耀眼的光芒,心寶吃了一驚,撲了過去,一把抓起戒指捏在手裏。
祁風的眼睛從身體上移開,剛好看見心寶虎撲食的姿勢,寶石的光芒,見心寶如獲至寶的將戒指捏在手心,眼睛不安的看向他。
心一沉坐了起來,伸出一隻手:“拿過來。”
“什麼?”心寶將戒指藏在身後,嘴裏嚅嚅道。
祁風微微扯了扯嘴角,眼睛上揚,帶著蔑視道:“不是警告過你,不要讓本王看見這個東西嗎?拿過來。”
心寶知道被他看見了,可是拿過來,是不可能的,便將它藏在身後:“隻是我的一點念想,王爺。”
“念想,本王勸你不要心存念想了,你也看到了,本王一天都離不開你,還是乖乖的拿過來吧,本王不跟你計較。”祁風眼裏帶著壞壞的笑意,邪魅無比,心寶的心沉到了最底。
心寶以沉默來反抗,她講珠花寶石戒指 捏在手心,默默的穿好衣服,順順的跪在坐墊上,認真的麵壁。
心寶的無視激怒了祁風,本來他沒想要怎樣,看心寶將珠花戒指寶貝般的藏在身上,剛才護著它的動作,心裏無由來的嫉恨起來。
不由得怒火中繞,鋒利起一雙寒冰四射的雙眼,伸出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沙啞的聲音帶有魔鬼般的腔調:“拿來。”
心寶慌得心幾乎跳出胸膛,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她已經能從他口氣的強硬程度聽出對她的態度,一般情況下他也隻是虛張聲勢嚇嚇她而已,剛才的語氣感覺到的眼神絕對不是嚇唬嚇唬這麼簡單。
可是將唯一寄存心中情感的東西,也是此生唯一一次的感情寄托交出來,怎麼可能?之所以這樣活著,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它。
裝作沒聽見,將珠花寶石戒指深深壓在屁股底下,半坐半跪的繼續麵壁,一點過也沒思,滿腦子設想祁風接下來會怎樣。
心寶的小動作一點都沒逃過祁風的眼睛,她的無視的態度讓他更加生氣,****的身體肌肉聚起,慢慢的向心寶靠近。
心寶感覺祁風的身體熱乎乎的向自己靠拉攏,知道他眼睛毒辣,快速的將戒指從屁股下拿出,緊緊的攢在手心裏,轉臉看著祁風健碩的身軀,嘴裏嚅嚅道: “王爺,你該做的事都做了,都說了隻是一個念想,你就不要計較了,我什麼都沒有,隻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