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雪隻喝過一次酒,除夕夜李嬤嬤送來的,那晚她和雲殊都醉了,醒來後第一次和男子近距離,麵紅耳赤心跳了很久,卻沒有和隻見過兩次的李瀟然這樣心跳幾乎停止腦子裏充滿了血的感覺。
她怕自己喝醉失態,這可是謫仙般的人兒,便輕輕搖頭:“小女子 不勝酒力。”
明亮的燈光下,鐵雪雪白的臉微微泛紅,白裏透紅煞是看好,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濃濃的眉毛也溫柔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她不會矯揉造作,更顯得難得的美。
李瀟然微微一笑,侍童丫鬟送上點心小菜酒壇酒杯,他便請鐵雪喝茶吃點心,自己端起酒杯。
紅暈泛上了李瀟然的臉,麵對一個有著同樣使命的女子,他的話多了起來,爹娘李瀟楊甚至祁風心寶都說了一遍。
鐵雪安靜的聽著,聽到說心寶,小聲插了一句:“倪小姐確實很特別。”
有了共同探討的人,鐵雪話多了起來:“那個倪小姐,以前傻傻的,可是在進迷失林前的一個山坡滾下去,當時都以為她死了,我們四個差點現身,結果她又活過來了,更奇怪的時她還懂了很多,比如生火找食物套山雞抓兔子捕魚做飯、、、、、、”鐵雪說了很多心寶的事,說著說著,接過李瀟然遞過的酒喝下。
李瀟然一邊一杯一杯的和鐵雪喝酒,一邊聽著鐵雪嘴裏的心寶,想起她海邊唱過的歌,那從未聽過的讓他研究了很久的歌詞,以及祁風現在對她的超出常規的寵溺,溫婉一笑:“怪不得王爺這麼寵她,說不定以後王爺還會將她立為王妃。”
鐵雪一聽急了,放下手裏的酒杯:“那可不行,倪小姐是我家太子妃,怎能做你家王爺的的王妃。”
李瀟然溫和的一笑,將鐵雪麵前的酒斟滿:“王爺對心妃娘娘那樣寵愛,周暮塵隻能是望洋興歎,你還是算了吧。”
聽到這話,剛才還端莊大氣的鐵雪頓時沉下臉:“李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倪小姐和我家三爺的婚約在前,祁風挾持倪小姐在後,小女子是三爺的人,一定會盡力將倪小姐解救回去的。”
李瀟然聽到解救嗬嗬大笑起來,笑的鐵雪臉紅起來,她很生氣的站起來:“笑什麼,很好笑嗎?我不覺得,告訴你李公子,隻要我鐵雪還有一口氣就要一直守在倪小姐身邊,想辦法帶她回去,不隻是我還有很多大周國的子民,不,是從周國的子民,謝謝李公子的款待,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鐵雪說的振振有詞鏗鏘有力,臉上一種堅毅的美麗,李瀟然不由得被她臉上的表情所吸引,鐵雪氣呼呼的高高聳起的****隨著呼吸起伏,嘴裏呼出軟膩膩的帶著酒香的氣息,他能看清楚她臉上細細的絨毛,伸手將她一把拉住:“好了,那都是別人的事,今晚我們隻是坐一坐,不必各為其主,”
鐵雪氣呼呼的麵對李瀟然,兩眼相對,李瀟然溫柔的眼睛飽含歉意,細膩光滑的皮膚,軟和的嘴唇,溫膩的呼吸,心狂跳起來,任自己的手在他手裏也不抽回,一邊伺候的侍童丫鬟很識趣的一個個溜走。
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李瀟然長期跟隨祁風,這些年被他的心情所壓抑,再加上他本身心高氣傲 ,還沒對那個女子動情,麵對鐵雪,同樣的使命,剛柔並濟的美麗容顏,加上鐵雪從小接受訓練,琴棋書畫都懂一些,見識也不淺,自是有一種獨特地氣質,借著酒勁,內心壓抑的****湧上頭,他不能自已的忽然間瘋狂的對著鐵雪吻起來。
鐵雪被吻懵了,等她清醒一點,忙用手去推,一點都推不動,李瀟然渾身帶著野性,粗暴而柔情,他一點一點的用舌尖撬開鐵雪的嘴唇,軟軟的舌頭在她嘴裏橫衝直闖,鐵雪沒經過這樣的事,兩隻手胡亂拍打了一會,對李瀟然的好感加上讓她熱血沸騰的熱吻,無謂的反抗變成迎合。
李瀟然擁著鐵雪嬌美豐滿的身軀,猶如猛龍出海,多年壓抑的****山洪般的爆發,鐵雪本是練武之人,武功雖廢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好,她已是十八九歲的姑娘,幹柴烈火熊熊燃燒起來,一時間欲仙欲醉銷魂蝕魄。
直到兩人將身體的最後一點力氣耗完,才相擁而眠,李瀟然很快睡去,這些年他從未如此的酣暢淋漓過。
歡愉過後,鐵雪靜靜地躺在李瀟然懷裏,感覺那麼踏實安定,好一會下身劇烈的疼痛讓她醒過來,她默默地想了一會,挪開壓在身上的手,坐起來,悄悄穿好衣服
躡手躡腳的出了門,月亮悄然升起,朦朦朧朧,鐵雪踮起腳尖飄然躍上房簷,坐在冰冷的房簷上,默默的回味剛才的情景,良久苦笑一聲,怎麼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從五歲起她的心裏就有一個堅定不變的信念,永遠不會背叛周暮塵,除非周暮塵點頭答應她隱退,給她物色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