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後門巷子拐角處,跟著紅衣女子的兩個舞女眼睛茫然四顧,正是月亮升起前的黑暗時分,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見,剛才還聽見囑咐兩人跟著的紅衣女子已經不見,一個女子摸出火鐮,從懷裏拿出一隻小小的木棍點燃木棍頭上的一堆什麼東西,火把燃燒起來,街道上沒有行人,兩人慌忙小聲呼喊:“紅衣、、、、、紅衣、、、、、”
離她們不遠的一個兩間房屋接口處的一個牆角,李瀟楊冷酷的眼睛緊緊盯著紅衣女子迷人嫵媚的眼睛,手裏短刀正抵在她細嫩的脖頸處。
女子毫無懼色的和李瀟楊對視,借著一間屋裏發出的淡淡燈光,女子淡藍的的眼睛湖水般的蕩漾起來,越漾越快,最後像是一個漩渦,漾的李瀟楊眼睛暈,他慌忙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想起祁風的囑咐,運氣護住心門,冷冷的聲音小聲問:“說,跟著我們做什麼?”
女子眨了眨眼睛,湖水開始寧靜:“公子,我們隻是恰好也路過。”
女子身上有一股說不清楚的膩香味,離的太近,女子風韻迷人的軀體幾乎貼近李瀟楊的前胸,溫軟的感覺如膩香的氣味,他的心裏不由得升起一種柔情並開始旋旎。
女子感覺到李瀟楊的異樣,久經歡場的她有點得意的嫵媚一笑,一隻手輕輕摸上李瀟楊冷酷英俊的的臉,李瀟楊頓時頭暈目眩,氣血上頭,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尤物男子,除了收獲眾多的愛慕目光,一些達官貴人千金的仰慕,踏破鐵鞋的媒人,以及爹娘的催促,這樣的誘惑還真沒享受過。
他覺得有點難以把持,腦子裏出現剛才眼前晃著的白花花軟綿綿的肚皮,慢慢伏下頭。
女子嬌媚勾魂地一笑,微微揚起誘人的嘴唇,兩片嘴唇眼看就要相對,李瀟楊忽然清醒,此女子追蹤祁風,一定有什麼目的,火熱的嘴唇停留在原地:“我說小姐,說說為什麼跟蹤我們?”
女子眼裏的媚色停頓了一會,臉上綻放一個嬌媚的笑:“公子。不是為了我們能這樣嗎?”
女子的聲音香甜軟泥,李瀟楊覺得心裏像是蟲子搜,趕緊又運了運氣:“小姐真會說話,小姐這是用了什麼藥,能給少爺說說嗎?”
女子嫵媚的臉色沉了下來,隨即又嫵媚起來:“公子說的那裏話,小女子一個小小的舞女,哪裏知道什麼藥。”
李瀟楊低頭深深地盯著女子,女子帶有毒藥還是迷藥,他一點沒看出來,祁風說了他才注意防範的,不過到現在他確實也沒發現有什麼毒,充其量好像有點媚藥的嫌疑。
女子身上的膩香味越來越重,膩的他有點把持不住,他怕繼續糾纏下去,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反正已經知道了她的棲身之地,有時間慢慢調查。
便慢慢挺直身板,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聲音:“今天少爺還有點事,改天再來找小姐問清楚,記住不要試圖對我大哥做什麼。”說話間伸手抓住女子的雙肩,女子頓時覺得肩膀無力手指麻木,腳也抬不起來。
李瀟楊轉眼不見,女子緩過神想活動一下手臂腿腳,卻動不了,對著黑乎乎的四周恐懼的看著,直到兩位舞女出現。
兩位舞女見她軟軟的靠在牆角,上前扶起她,關切的問:“紅衣,你怎麼了?”
紅衣抬起滿頭細汗的臉,微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回答:“沒什麼,剛才跟著客人不小心腳崴了,你們兩個扶著我回去吧。”
她沒有說出剛才的事,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麵對冷酷卻英氣逼人的李瀟楊她的心也在顫抖,李瀟楊身上散發出一種純潔幹淨的氣息,淡淡的青草的味道,這種味道讓讓沉迷,她不是舞妓,她出身高貴,從小被授予一種神秘的使命,就是練就肚香迷藥,也就是五歲起,天天用一種花草提煉出的能讓人產生迷幻欲望的藥在肚臍眼處熏,藥性漸漸滲透至體內,然後開始練肚皮舞,一直練到隨著身體的加熱肚香迷藥散發出來,一般的人隻是看著肚皮抖動就已經有了幻覺欲望,這種藥是有針對性的,今天的目的是祁風,所以一直指向祁風,心寶隻是離得近,加上身體差第一個中招了。
她的這種毒今天是第一次用,據說此毒無人能躲,第一次就失敗了,她有點沮喪,但是李瀟楊卻讓她第一次心跳,所以對於李瀟楊將她點穴,她一點都不生氣。
隻是她不明白,如此深奧的毒李瀟楊是怎麼知道的,她的湖藍色的眼睛曾讓多少人癡迷,曖昧的夜晚,李瀟楊是怎樣抵擋得住她從小和肚香迷藥一起練就的一雙媚眼。
李瀟楊快速的離去,無人的黑夜裏長久地望著漆黑的天幕,腦力裏全是紅衣女子湖藍色的嫵媚,他有點怪自己將她點穴,雖然半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好長時間他才理清頭緒,女子現在身份不清楚,應該是敵不是友,她對著那麼多人拋媚眼露肚臍,雖然看起來高貴其實隻是個歡場女子,不必如此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