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冰凝從地上爬起來,發現屋內已是人去樓空,嚇壞的她趕忙衝出去,正好撞見段冷晨懷裏抱著個人朝她走來。“主子,我……”“廢物,連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自己去領罰。”段冷晨撇下一句話,抱著人徑直走進屋裏。安頓好茗雪如羽,他坐在床前盯著她深思,歐陽書燁會放自己將她帶走,真是換種方式保護她還是他在為其他埋下伏筆,果真歐陽書燁不簡單。
跪在院裏的冰凝,感覺到身後一陣涼風吹過,回頭欲看究竟就被一道勁風點住穴道,想叫叫不了,想動不能動。她使勁瞪著眼睛看清來人,身體自上而下散發的寒氣令每個毛孔緊閉。反應時間都沒有,一顆不知名的藥早已順著唾液融化在口中。那清冷俊朗的容顏,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攝瞳術,段冷晨的驚喜還真是一個接一個。”他低頭盯著地上的人,麵無表情,“若不是你還有用,她還在乎你,我豈會留你到今天,記住繼續做你該做的事情,直到我再次出現的時候。”又是一聲令,他的身邊又多出幾個人影,“颯,保護好夫人的安全,其他人隨我去那個地方。”“是。”“主上,敢問夫人的攝瞳術解不解,還有忘憂草的毒。”“忘憂草的毒沒事,她現在是百毒不侵。颯,我要她毫發無傷。”“是。”要不是那次中毒提醒他,他怎會放心將她放在段冷晨身邊。目睹段冷晨擁她在懷,看到她嘟起嘴對著別人撒嬌,想著自己牽絆許久的心,恨不打一處來,眼下若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定會抓住該死的小女人狠狠教育一頓,連自己的夫君都分辨不清,就該挨揍。
細微的響聲,有點刺耳。冰凝神遊回來時,忘記之前的一切,仍然跪在那裏。
離開的段冷晨回到禦書房,停在一尊做工精細的瓷花瓶前,用手向左旋轉三圈,結實的牆麵出現一個暗格。他從裏麵取出一個雕有雙龍戲珠,工藝精美的上等檀木方盒,輕按玄關,彈開盒蓋後,兩枚紐扣大小的印鑒擺在其中。
段冷晨拿起一枚在手中來回把玩,“天宇,你到底藏在哪裏?誰才會是你真正的主宰。第四枚鑰匙能打開通往你的路麼?”猛然手中一用力,印鑒變成細紗順著指縫溜走。“該死的歐陽書燁,要不是你天下早掛上我段字的招牌。”
天宇,傳說是三國外的另一國隻有湊齊三國的印鑒才能找到通往它的入口,所謂的統一天下即成為它的王者,聽聞很多年前就有人進入裏麵,但是大家都不知道那個人是生是死。死就不必多說,生,他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兔兔各種檢討:太對不起支持我的親們了,這麼長時間沒有更文,其實兔兔也不想,主要兔兔上班了,而且銀行的工作就不是我想的美好,各種累!原諒兔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