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王府(二)(2 / 2)

她是在笑,因為她宛若看見那個曾經將她捧在手心的人,正不厭其煩的指責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心疼的撫著她的發,一遍遍訴說自己又多想她。胸口一悶,跟著吐出一口鮮血。

在場的人,停下所有的動作,屏住呼吸,看著她。而她緩緩抬起玉手將嘴角殘留的血跡擦掉,推開過去要扶她的冰凝,淡淡的說:“王爺,罰完了,您應該沒事了!賤妾告退。順便告訴王爺,除非我死否則沒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逆來順受。今日,所承受的一切,他日我必然會雙倍奉還。隻是,現在她需要一個安靜的角落,回味炫曾給予的溫柔。五十下,打在背上,灼痛讓人不得不雙手扶地強撐著站起來,步履艱難挪向流雲閣。

別樣溫柔

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再一次另歐陽書燁和其他人瞠目。她的周圍就好像築起了四麵牆,隔離外界的一切。不理會,哭泣的貼身丫鬟,不在乎,別人的異樣,隻有她自己宛若折翅的蝴蝶,搖搖欲墜,仍還拚命飛翔。

慕容楚月看著明明擔心的要死,後悔的要死仍還在死撐的歐陽書燁,趕忙上前扶起跪在地上哭泣的冰凝,從懷裏掏出一瓶藥給她:“快拿去給你家主子抹上,這藥不僅可以祛痛還能不留疤痕。快去。”冰凝抽泣著謝過他,就追了出去。此刻,前廳的氣氛更是冷到窒息。歐陽書意看了眼那個慌神的男人,歎了口氣離開,慕容楚月也跟著走了,隻剩一群不知所措的奴才和歐陽書燁。

終於回到流雲閣,沒想到短短幾步的距離,現在走來猶如千裏之外。為了不讓人打擾,我必須還要堅持,強撐著身體使勁將靠門擺放的書桌拉過來抵住門,又扶著桌子拿了把矮凳將窗封死。這位成功讓自己封閉起來的人終於堅持不住虛弱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小姐,你開開門啊,讓我來給你上藥啊!”冰凝使勁敲著門,可裏麵毫無動靜。“小姐……你開開門啊。讓我進去看看你,好不好。”依舊沒有回應。整整一天,她就這麼哭喊著求裏麵的人開門,但是始終沒有回應。隻能這樣了,冰凝用手擦掉淚水,朝慕容楚月的住處走去。

“冷晨你在說一遍。”本來跑到紫雲軒消愁的歐陽書燁當聽到冰凝守在她屋外一整天都沒法進去給她上藥的時候,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丟下剛想為她斟酒的婉玉匆匆走掉。

流雲閣外,歐陽書燁的吼聲響徹天際:“茗雪如羽,你最好快把門打開,本王沒那個耐心等你。”沒動靜。“你聽見沒有,開門。”沒動靜。“這是你逼本王的,等我進去一定叫你生不如死。”怒不可遏的他,運氣提掌將門震碎。

屋內漆黑一片,死氣沉沉。當下人把蠟燭點亮後,眼前的景象真是慘不忍睹。被震碎的木塊可憐兮兮的擋在門口,窗子被擋住透不進半點光亮,而她就那樣躺在地中間沒有任何生氣。“王妃!”趕忙上前的冰凝,卻被歐陽書燁搶先一步,抱起地上的人輕放在床上。“楚月,你還杵在那幹嗎,還不過來看看。”慕容楚月倒是不急,“你不是要讓人生不如死麼,現在這樣正好啊!”“本王叫你快點滾過來,看她。”歐陽書燁爭戰沙場數年從未像現在這樣慌亂。“把她抱起來,我要看她後背的傷。”將她輕抱在懷中,看到褪去衣衫後觸目驚醒的血痕縱橫交錯在她白皙的背上,歐陽書燁的手不由的顫抖,混蛋,他都做了些什麼。“她怎麼樣?”“死不了,不過半條命是去了。我越來越不懂你了。哎。”“冷,好冷。”懷中人傳來的嚶嚀,叫歐陽書燁的心糾在一起。他小心翼翼的為她蓋上被子,繼續抱在懷中助她取暖。

“怎麼樣?”“王爺和慕容公子都在她那裏。聽說命是揀回來了。”“賤人,你的命還真大。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能保多久。哈哈。”

書房,暗閣內。歐陽書燁站沉默不語。“你這是唱得哪出啊,我和書意都看糊塗了。還有她,到底是你派人做的,還是另有其人啊!”“是啊!三哥!不管怎樣她是無辜的,這樣太不公平了,五十板,男的都受不了何況是她。”無辜麼?歐陽書燁承認這一切他都清楚,實際上整個京都沒有一件不在他的掌握中,這些天他無非是在演戲。至於她,純屬意外,除此確實沒有更好的解釋,放長線釣大魚,有些事,清楚就好不一定要說出來,這樣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然而歐陽書燁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從那晚見過後,她的身影便時刻出現在腦海,一想到醉紅樓那群覬覦她美色的男人心中就會莫名燃起一股怒火,還有掛在她臉上的那副表情總讓人有想抱緊的衝動,自恃一向冷靜的他看到書意流露出愛憐的表情後居然會把持不住自己,可她充其量隻是枚棋子,僅是枚棋子。

“你們放心,我們的計劃是永遠不會變的。書意,這次回來還有事要交你去做。”……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不讓親們看的莫名其妙,兔兔將改的文和未改的連在一起這樣就連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