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不知那攝魂血陣又是怎麼一回事情。”李承澤道,此時他又突然想起方才她姐妹提起的那個血陣。
聽到此話,這憐玉的臉色卻是多有幾分古怪,但這也隻是一瞬間而已,之後才又聽她開口說道:“玉母靈體一分為二,所以它的靈識便是有了缺失,這攝魂血陣,便是玉靈用來煉化他人生魂,借以彌補自己靈識缺失的。姐姐說要使用這血陣,其實隻是姐姐想要以這種方式來得到一具身體而已,畢竟,采屏的身體已經讓我占據,姐姐已是沒有了身體。”
“原來如此。”李承澤道,聽到此話,他卻又突然想起了玄冥宮來,此時他便想到自己此行本是前來尋找玄冥宮線索,但在不知不覺之間,竟是成了現在模樣。
“玉劍已斷,我要重新煉製,所以便請你稍等一下。”憐玉道,此時便拿著斷劍來到之前冰封自己的地方,劈開冰層,取出一些靈玉,然後以靈玉這玉劍接了起來,之後,她便將玉劍收了起來。
“好了嘛,這麼快的。”李承澤道,此時見對方竟是沒有用去多少時間,他自是感覺到非常奇怪。想當初靈茱銀月仙劍折斷,修補此劍可是用去了師門許多心思與精力。
“隻是接起來而已,還要慢慢以心神浸養的,不過浸養需要的時間極長,卻是不能著急的。”憐玉道,她對李承澤甜甜一笑,然而不過多久,她的臉色卻是突然一變,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又見她將方才被幾人合力斬落的白玉拿了出來,隻聽她對李承澤說道,“對不起,玉母雖然已死,但我還是要留在此處煉化控製它,以讓他莫再生出獨立的意識,如此,卻是不能陪你離去了。”
“嗯,啊,可是你一個人!”李承澤道,望著對方拿在手中的靈玉,他臉上多有幾分為難之色。
“好了,將他們放出,然後讓他們忘記方才之事,事情便已完成了。”憐玉道,此時她便又取出瑤琴,然後坐了下來彈奏起來。
“也好,這樣就不必向他們解釋什麼了。”李承澤道。
不用多久,其他三人便已從沉睡之中醒了過來,他們三人望了一眼四周,然後又望了一眼衣衫破損的憐玉,最後,三人都一臉疑惑的望向李承澤,等待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朱昊英隻是看了一眼李承澤,便又走向了憐玉,此時她自儲物袋中取出一件自己的衣裙,她將衣裙交到憐玉手中,同時對她說道:“雲嬋姑娘,你衣服破了,我這裏有件舊衣,你若是不棄,便先穿上遮寒吧。”
雖說是舊衣,但她自己卻是從未穿過的。
朱昊英不記得進入此處的事情,但卻記得見到雲嬋時的事情,這憐玉與雲嬋長的一模一樣,所以她才會將憐玉認成了雲嬋。
聽到這個誤會,李承澤與憐玉對視一眼,但是誰也沒有挑明。
“謝謝姐姐。”憐玉將這米黃色的衣裙接過,又對朱昊英笑了一笑,這才背過身去將這件衣裙穿了起來。之後,她便又對道門三人說道,“此地極寒,你們幾人還是快些離去吧。”
“嗯,我們還要前去調查玄冥宮之事尼。”靈茱道,此時她便一臉古怪的望向李承澤與憐玉,其他話卻是並未多說。
如此,幾人便離開這冰洞向外而去。
“噫,對了,不是說要送琴給你妹妹的嘛,不知後來發生了何事,我們為何會昏迷的。”朱昊英道,這個問題她自是向憐玉問出的。
“事情乃是這樣的,雲嬋姑娘怕我們有事,所以便暗中跟了過來。但她妹妹憐玉已被玉靈所噬,玉靈想要傷害我們,我們便與之相爭,雖然重傷了玉靈,但我們也受到了傷害。此時雲嬋姑娘出手,我們這才合力將玉靈消滅,而玉靈對你們的傷害,便讓你們忘記了一些事情。”李承澤道,見憐玉默默的跟著幾人身後送幾人離去,他的臉色卻是多有幾分黯然。
“那你為何沒有受到傷害的。”此時問話,卻是一真都在默默思考的靈茱,醒來之後,她的臉色便是一直怪怪的,卻是讓李承澤感覺到明顯疏遠之意。
不過靈茱明常會如此,李承澤自是未作多想。
“也許與我修習道法有關,我修習道法極炎,似乎可以微微抵擋此處寒氣。”李承澤道,此時他的說話聲音極小,說完之後,便又不再多言。
果然,聽到李承澤如此解釋之後,其他幾人也便不再多說。
“對了,雲嬋姑娘不是說你不能去妹妹那裏的嘛,可是為何……”朱昊英問道,現下,她也覺此事頗為奇怪,於是便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