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是工傷,我要賠償,還要誤工費,精神損失費。”

張大來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在吵鬧。

受傷的師父吵著要錢,張大冷著一張臉,“想要錢?要做就做,不做就滾蛋。”

現在工坊因為他出事故,他倒好,還直接要賠償。

原本情緒不穩定的師父,因為張大的突然出現,更是鬧成一團。

……

而此時的薑暖,正在整理自己的東西,徐建琴過世的早,原主深受打擊,對她的相貌也不深了,隻有看看以前留下來的東西還有沒有蛛絲馬跡。

不過什麼都沒找到,當時徐家覺得徐建琴和薑河死的晦氣,在下葬之後,他們所有的東西都燒的幹幹淨淨,包括照片,結婚證之類的。

而且她也問了傅母,傅母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你要不要去問問建琴以前的同事,我記得當初她和我介紹了一個朋友叫任情,人還是挺熱情的,和她名字一樣,她應該留存了照片的。”傅母忽然想起一件事,隨即開口,“不過她調走的時候比較早,當時她餞行的時候我也去了的,我們一起都合拍了照片。”

任情?

薑暖嘴角呢喃了一聲,接話道,“謝謝媽,到時候我去問問。”

“寧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嗎?你讓他幫你查查就行了,你這都快要去上學了,心裏別裝那麼多事,別有壓力。”傅尋叮囑道,“再不行你讓傅尋去,他天天遊手好閑的,沒個正事做,反正他要不上班,傅家也養得起他。”

薑暖失笑。

看著馬上也要冷清的傅家小院,薑暖想了想,“媽,等我們去那邊安定好了,就給家裏來電話,到時候帶您去那邊玩一下。”

“好好好,到時候我和你爸都過去。”

距離傅尋和薑暖出行的時間隻有一天。

他提前訂好了車票,不過要先從海青鎮出發,然後再去海市中轉,傅母和傅立群兩個人頭一天就幫他們收拾好,然後把東西裝一些在車上,準備送兩個人去海市火車站。

而就在兩個人出發的這一天,張大家裏突然闖進一群警察,還在停業整頓的工坊,也被查封。

“你們要幹什麼?”張大驚恐地吼叫。

突如其來的闖入讓他嚇得怔愣在原地,因為他還不敢亂動。

“罪證確鑿,現在對您本人進行依法拘留,您也可以請律師。”寧全率領了一隊人進行對張大的洋房進行搜索,發現地下室裏麵還藏著巨額現金。

張大看著被翻找出來的那些現金,吞了吞口水。

而房間裏麵的女人也被帶回了警局問話。

一夜時間,最高興的莫過於徐建安和徐書陽。

張大隻要坐牢了,那他們那筆錢,別說不用還了,以後他就沒有債務了。

徐建安高興的半夜睡不著,一直翻來覆去。

一間小平房裏麵睡三個人,徐母眼眸稀亮,背對著他,“既然張大被抓了,沒有債務了,那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