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幫著周遊,拉住徐書蘭的頭發往後扯,但是徐書蘭也不是好惹的,在鄉下做了那麼多年農活,這點力氣對她來說,跟雞毛蒜皮一樣。
雖然在海青鎮保養了那麼多年,但是肌肉記憶還在,她如同潑婦一樣,對著周遊就是幾個大耳光扇過去。
“別打了。”
“別再打了,我已經叫保安了。”
周圍的同學看到,嚇得目瞪口呆。
叫保安?
保安就能阻止徐書蘭嗎?
想太多了。
她趁著保安沒來之前,手腳嘴並用,周遊和那個女生都慘叫聲一片,別的同學根本不敢靠近他們,生怕被殃及池魚。
保安姍姍來遲,手裏還拿著一個擴音器當喇叭。
“同學,你快住手,你再不停手,一會就要記大過了。”
徐書蘭一字字擠出牙縫,“反正都要記大過,還不如打了再說。”
她的目光沒有之前的可憐,在學校裝久了柔弱,她都差點忘了自己。
突如其來的背叛讓她整個人充滿了失落,失落歸失落,不影響她打人。
保安連忙一路小跑過來拉人。
“別打了。”
他額頭都是汗水,勸說道,“有什麼是非打不可的嗎?有話好好說。”
“我男朋友背著我偷吃,這對狗男女,難道不應該打嗎?”徐書蘭咬牙切齒道。
“你個瘋子,誰是你男朋友,我們又沒有在一起。”周遊吃痛,也忍不住解釋道。
“不是男朋友你拉我去你家?”徐書蘭冷笑道。
周圍倒吸一口涼氣。
“我們是同學,邀請你去我家難道不是很正常嗎?”周遊猶豫道,一隻手扶著臉,感覺到處都在疼。
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點。
“孤男寡女?”徐書蘭冷笑道。
保安聽的一個頭兩個大,“你們別吵了,有什麼事去辦公室去說,我幫你們解決不了。”
他好不容把難分難解的三個人拉開,自己也被抓了兩下,最後在他不停的勸說下,幾個人才到了教導辦公室。
“同學,他偷腥歸偷腥,你們好好談,下次別打人了。”
徐書蘭油鹽不進,冷冷道,“偷吃都該死。”
“教導主任來了。”
人一來,周遊就開始捂著臉喊疼,“老師,她打我。”
“真不是個男人,一點小傷都喊痛。”徐書蘭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老師,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驗傷,她突然衝過來對我動手,還非得抹黑我的清白,說我和她是男女朋友關係。”周遊捂著臉和肚子,指著自己的身上,感覺到處都疼。
“在學校門口可是大家都看到我上了你車的,不是男女朋友,孤男寡女你邀請我去你家?”徐書蘭平靜地道,“老師,而且他還限製我的自由,讓我夜不歸宿,把我灌醉,對我欲行不軌。”
教導主任眉毛一擰,“你耍流氓?”
他的目光移到了周遊身上,再看了另外兩個人。
“我可不是耍流氓,都是成年人了,她也是自願的,我給了她兩千塊的,不信您問問她?”周遊狡辯道,現在男歡女愛都是正常的事情,以往他睡了一個女生,基本就是給兩千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