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盛開額的燦爛紫羅蘭的女人。
暗一心裏咯噔一聲,果然是她:黃鶯。
主子最愛紫色,而她就用刀在自己嬌豔的麵龐上刻了一朵紫羅蘭花,說要成為主子熱愛的絢爛紫色。
主子喜歡曼妙的歌喉,她就給自己取了一個代號:黃鶯,說要擁有這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很難去評價黃鶯的情感。那太過熱烈,總讓人擔心穿透冰層後,熄滅的時候是何等的淒涼。
玩火的人,終將自焚。而愛的太投入的人,往往下場,總是不那麼盡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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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靈貓搖晃著尾巴,悠然自得地跟在沈沫的後頭,也沒有任何的不滿,看樣子還是很嘚瑟。
像是赤腳娃娃把它變成了人偶沒有任何影響一樣,它總是這樣過一天是一天,昨天的事情今天就能忘的一幹二淨。
三隻小獸出來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老大帶著兩個小弟。以沈沫人類的智商和使毒的手段,瞬間就把其餘兩隻給製服了,服服帖帖的,比對沈長安還要恭敬。
驀地,沈沫停頓了一下腳步,粗長的尾巴搖晃了下,有些疑惑地歪著腦袋,說道:“他們在說什麼這麼熱烈?人那麼多,怎麼回事?”
寧悠閑手下的人一般都是非常泰然自若的,像是他本人一樣,表情清冷,周身氣派。這放在一般人身上,說好聽點叫做清高,說難聽點叫端著,有架子。
但是寧悠閑他們不一樣,他們身上清冷的氣質像是與生俱來一樣,讓人覺得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但是現在都暗搓搓地聚在一起,似乎在做什麼事情,十分地狂熱。這不得不讓沈沫大開眼界,就像是看見了
得道高人在和別人光著膀子打賭,喝酒吃肉一樣。
太不尋常了。
靈鼠本就是極其擅長打探情報,小小的身子一竄就從人群的縫隙裏麵鑽了進去,沒多久又跑了回來。
鼠臉滿是驚慌,支支吾吾地說道:“他們,他們在打賭!”
靈貓一爪子拍上它的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不就是打賭嗎?蠢貨,幹嘛這麼驚慌?你貓爺爺不也經常開盤?”
“不,不是啊……”靈鼠著急地在原地團團轉,平常再怎麼冷靜也被這個消息給弄傻了,“他們說,在打賭沈姑娘有沒有懷孕!”
啥?
沈長安……懷孕?
沈沫和靈貓都是一臉呆滯,久久沒有回過神來,被這個消息給弄的傻呆了半天。
那個以戰鬥為畢生所愛的女人,一向幹脆犀利,就連情感上的彎彎繞繞都懶得管,隻會蠻橫地打架,會有抱著肚子臃腫的一天?
簡直不可置信,太不可置信了!
就連沈沫也是狗臉震驚,如果現在有人經過的話,一定會被這場景嚇一大跳。
一隻狗,一隻貓,一隻老鼠,臉上都是震驚到抽筋的表情,看起來無比的讓人覺得辣眼睛。
如果他們經曆過沈長安的世界,就會明白什麼叫做:連環三擊表情包。
這幅場景是讓人看了以後就難以言說的,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眼睛,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