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閑這個人簡直是太惡劣了,動不動就喜歡逗弄她,說她傻子。
沈長安有些氣不過,抓住了男人的手,冷聲說道:“你才是傻子!”
語氣裏麵的橫衝直撞算被寧悠閑給聽了出來,他也不惱,勾了勾性感的薄唇,眼角彎彎。
濕潤的舌輕巧地劃過沈長安裸露在外麵的脖頸,溫柔地舔舐著,濕漉漉的觸感微微發涼,讓沈長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麵頰發燙。
接著昏黃的燭火,沈長安看清了寧悠閑現在的模樣。狹長的眸子半睜著,濃密的睫毛垂下來,落了陰影,像是蝴蝶一樣優美。他紫色的衣袍很有些寬鬆,這樣半是俯身,就會露出纖細好看的脖頸,和奶白色的肌膚。
男人的肌膚看起來十分的光滑緊致,白皙好看,在燭火的微醺下,熏染成了漂亮的顏色,像是鑲嵌了一輪金邊。
沈長安忍不住伸出手,輕捏了一下他的脖頸,然後想要快速地收回手,卻被擒住,用更親昵的姿勢纏繞在了一起。
“嗯……”寧悠閑低哼一聲,尾音微微上挑,十分勾人。
沈長安簡直是要瘋了!
寧悠閑到底是在做什麼,為什麼現在就跟妖精一樣,這麼的動心人魄,那一句低低的哼聲簡直要把她逼瘋!
而且,顯而易見的,沈長安感受到和自己貼合的寧悠閑,慢慢地硬了……
那樣炙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灼燒一樣。
寧悠閑直直地盯著她,細白纖長的手指色氣地撫過她的麵頰,聲音低低沉沉,“長安,你流汗了。”
是。
流了好多汗水。
沈長安張了張唇,剛想說什麼,男人就輕垂下頭,在她流汗的脖頸處,慢慢地伸出舌,舔舐著。
癢癢的。
沈長安現在的處境很是不妙。她的一雙手被寧悠閑禁錮住,動彈不了。而自己又被寧悠閑密不透風地壓著,他還低下頭親吻著自己的脖子,溫柔地舔舐。
寧悠閑的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腰肢處,慢慢地揉弄著。時輕時重,分寸拿捏的極好。
沈長安快瘋了,真的要瘋了!
“住……住手!”沈長安喘了一口氣兒,很有些惱怒,驚叫道,“寧悠閑,你吃錯藥了!再這麼下去,你就給我小心!”
她前世今生,哪一次這麼狼狽過?偏偏每一次失態,都是在這個男人麵前,而他神色風淡雲輕,總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沈長安衝著那可口的脖頸就是狠狠地張開了嘴,尖銳的牙齒穿透了表層的皮膚,感受到了血液的腥甜氣味兒。寧悠閑吃痛,這才緩緩地鬆開禁錮住她的手,斂了眉眼,輕聲道:“……罷了。”
沈長安蘊含著憤怒,冷冷地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衫,摸到被親吻過的地方更是怒不可遏。
“你就沒有什麼解釋的?”她眉眼一沉。
男人的表情天真而無辜,歪了歪頭,“……什麼?”
沈長安冷笑:“怎麼,現在地登徒子都這樣厲害,占了別人的便宜,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了?”
寧悠閑認真思考了三秒:“那我負責。”
“不需要!”沈長安一聽更是來氣,反駁說。
“那你對我負責。”
“這根本就是一種說法!你要點兒臉!”
兩種說法都被沈長安給拒絕了,寧悠閑表情很是苦惱,細細地用手指摩挲著她瑩潤的唇瓣,聲音繾綣:“……沒辦法,誰讓長安這麼美味呢。”
沈長安選擇一腳把他踹下床。剛伸出腿,纖細的腳踝就被男人抓住,他低垂著眉眼說:“好了,睡吧。”
經曆了剛才的那些事,沈長安覺得自己他待在一塊兒就是個傻子。如果再待在一塊兒,就是傻上加傻。
傻子沈長安說:“我要回自己的房間去。”
“這裏的所有房間都是我的,你去哪一間,都不是你的房間。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寧悠閑緩緩地放下她的腳。
沈長安一噎:“那你給我離開!”
寧悠閑勾唇:“這本就是我的房間,現在占著別人房間的人都這麼厚顏無恥了嗎?竟然想讓原主人離開好霸占別人的房間。”
方才沈長安罵寧悠閑的調子,全被男人以更犀利直白的話語給重說了回來。論起唇槍舌戰來,沈長安向來是比不上眼前的這個男人的。
她覺得有些累,今天實在是撞柱子折騰的太久了,就算是傷口在慢慢愈合,身體還是疲軟的。想到明天還需要起來繼續撞柱子,皺了皺眉,翻身,不再理會寧悠閑。
她沒有精力再陪著男人耗下去,隻想趕快睡著。如同沈長安預料的那樣,頭稍稍一偏,就很快地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沈長安睡的憨甜,呼吸平穩。
寧悠閑半晌都沒有聽到動靜,反應過來時,無奈地笑了下。他摸索著床被,一點一點地替沈長安蓋好錦被。因為看不見,所以總是有些艱難的。
在蓋住沈長安身前的被子的時候,寧悠閑手指一顫,竟然摸到了一處柔軟。
他俊美的臉龐頓時爆紅,瑩白如玉的耳朵也染上了淡淡的緋色。
那是……沈長安的胸,不偏不倚,他的手方才就落在沈長安的胸上,甚至還輕輕地撫了一下。
雖然說著逗弄沈長安的話,但是實際上,寧悠閑不會太過逾越。現在誤打誤撞輕薄了一下,還是有些害羞。
他偏著頭,忍住不想繼續臉紅,可這一點實在無法控製。伸出手,輕柔地環住沈長安柔軟的腰肢,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晚安。”寧悠閑將女人慢慢地朝著自己的懷抱中靠近,睜著茫然的眼,一點一點替她調整好最舒服的睡姿。
當他閉上眼的時候,聽見了如同鍾鼓一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
手指上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餘韻。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禁不住遐想,甚至心神蕩漾。
真是美味啊。眼前的這個女人,太可口了。
低低笑了一聲,寧悠閑在心裏這樣評價說。
夜色濃重,寧悠閑抱著懷裏的沈長安,突然覺得心安,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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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最近肯定是想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