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姥姥“得水的衣服都濕透了,早已經力竭,身上又被狼抓了幾下,要不是天生的那種生的信念支撐,早就倒下了。黑子和玉珍也都受了傷,雖然有柳兒幫忙,但狼太多了,又懂得配合,總會得手一兩次。這個時候還沒有受傷的就隻有柳兒,但他的刀揮出的速度明顯的慢了許多。“嗷~”狼群的進攻突然停了下來,三人一狗都大口的喘著氣,沒有人顧得上去檢查身上的傷,疼痛在這一刻仿佛消失。得水和玉珍的刀撐在腿上,腰彎著,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黑子的舌頭伸出來老長,此時也趴在了地上,不知道還能不能站得起來。
剩下的狼沒有散去,還是坐在幾個人十幾米的地方圍著。疤臉的聲音在夜空中一斷的響起,黑壓壓的狼群鋪滿了這麵山野,他們都在等待著,要發動一次總攻。“嗷~”隨著頭狼的叫聲,它的頭在夜空中飛了起來。血液在高壓下噴的很高,像是要染紅那輪明月。
狼群動了,他們沒有看到身後的景象,隻是聽到了疤臉發出的攻擊命令,又撲了上來,得水和玉琴試著站起來,但經過這短暫的休息身體已經不聽他們的了,黑子嗚嗚的也沒能起來。柳兒手中一尺半的七霞刀閃著寒光,準備迎接著新一輪的戰鬥。
“唰唰唰”十幾把利劍從天而將,每一把劍都將一頭狼釘在了地上。一在白衣男子飄落在柳兒身旁,一招手十幾把利劍發出嗡嗡聲,一起飛到白衣男子的頭頂,合為一把。那柄劍劍尖朝下,在男子的頭上旋轉了起來,隨著轉頭,發出烈日一樣的光芒,照亮了這片天空,一把把的劍從光芒中飛出,向著狼群飛去。剛才無比艱難的戰鬥,此時變得像是割草一樣,這些狼的戰士還沒有來得及衝幾鋒,靈魂就隨著疤臉而去。
十幾個呼吸間,山中的狼群變成了狼屍。白衣男子頭上的劍慢慢的停了下來,“唰”的一聲自動落入男子背後的劍鞘之中。心中絕望的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告訴他們安全了,玉珍和得水都癱在了地上,沒有了精神的支撐,再也不能站立,柳兒也坐在了地上,雖然他練了幾年,後來力量又莫名的變大,但麵對這麼多的狼,早就力竭了。他的衣服都濕透了,有汗水也有血水,臉上沒有汗流出來,激烈的拚殺,汗水早已流盡。手中的七霞刀依然散發著熱氣,殺了這麼多的狼,沒有血液留在刀上。七霞刀不住的抖著,柳兒想鬆開握刀的手,試了幾次,卻依然牢牢的握著。
“謝……謝……”得水躺在地上努力的說出了兩個字。白衣男子轉過身來,看著他點了點頭,抬起手來示意他不要說話。他一一的查看幾個人的傷勢,從懷裏拿出一個白玉瓷瓶,拔開塞子,將粉未灑在了傷口上,得水腳上的繩也被解開,灑了些藥粉。又拿出一個瓶子,滴了兩滴液體在兩人的口中,兩人隻感覺一陣清涼,傷口已不在疼痛,力氣好像也在恢複。當看到柳兒時,發現他沒有受傷,臉上的表情有些讓人尋味。但也沒有多想,轉身準備離開。
“叔叔,你也救救黑子吧。”柳兒開口說道,
“我為什麼要救它?我隻救人。”白衣男子反問道
“黑子為了救我們才受了這麼重的傷,希望你能救救它,你要是願意,我把這把刀給你,行嗎?”說著把七霞刀遞到白衣男子的麵前
“這把刀是哪來的?”白衣男子接過刀來,看了又看,感覺不可思議。
“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紀念”
“這刀你收起來,我不要”白衣男子把刀遞還給柳兒
“你不救黑子?”柳兒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紮了一下
“救,不過我不要你的東西,遇生死之事而不棄主,如此義狗值得我救!”說著蹲到黑子身邊,仔細查看它的傷勢,診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