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無聲地流淌,帶走了過去,塑造了現在,預示著未來。
我們在時間的長河中前行,卻始終難以捕捉到它的真諦。
然而,
‘大雪’卻說世界和時間都會有盡頭。
這讓韓執陷入了沉思:
這種碰都不碰不到的東西真的會有盡頭嗎?
他不禁開始質疑自己對世界和時間的認知,是否還有更多未知的領域等待著被揭示。
或許,
世界的盡頭並非一個具體的地點或時刻,而是一種超越現實的境界;
也許,
時間的盡頭意味著某種終結,但也可能孕育著新的開始。
這些問題讓韓執感到困惑和不安,
同時,
也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求知欲。
‘大雪’的語氣漸漸平靜下來,攥緊的雙手也鬆開,
血液還在滴滴答答地落下。
“你們不用太過擔心,
這座‘高塔’是由節氣和‘時間’共同打造而成的一個‘多維度’空間,
而我呢,
隻是想和你們這些可愛的小家夥們一起玩一場有趣的‘遊戲’而已~”
一場遊戲?
這四個字讓在場的人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韓執很清楚,
這群‘瘋子’口中所謂的遊戲可不是什麼丟手絹、過家家這種簡單的小遊戲,
他們要玩的,
要麼搶‘命’,
要麼給命,
要麼讓他們心甘情願放棄自己的‘生命’。
握緊手中唯有的‘武器’,
將手術刀藏在身後,
又一道聲音從對麵傳來,那是一位紮著雙馬尾的女生,
仔細看去,
她的雙腿都是義肢。
“一個殘疾人?”
韓執的眼神變得銳利,開始對這個女孩子生起了些許的興趣,
畢竟他通過了‘冬至’的考驗,
也知道,
在那種惡心的場景與壓抑的氛圍中,活下來的人能是什麼泛泛之輩?
就算她是殘疾人又怎樣,
根本就不妨礙這個女孩有強大的底牌和能力。
女孩摔倒在了地上,
她的身上,甚至連衣服和裙子都被周圍流下的鮮血染紅,
看上去十分恐怖。
離她最近的男高中生看到這一幕,立刻緊張地環顧四周,然後毫不猶豫地跑到女孩身邊,
將她扶了起來。
他關切地詢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女孩搖了搖頭,
聲音有些顫抖地回答:“我沒事……謝謝……謝謝你。”
此刻的女孩,
就如同一株脆弱而堅強的花朵,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似乎隻要有一絲風吹草動,就會立刻破碎。
“英雄救美啊~
真是令人感到偉大的做法,毫不猶豫地奔向一個‘殘疾人’。”
是那位優雅的年輕人,
他似乎對男高中生的這個做法感到非常不滿,
語言中透露出一絲陰陽怪氣。
“怎麼?
你自己都精神殘疾了,還看不起個殘疾人了?
有錢無腦先生。”
男高中生對此‘禮貌’地回懟了上去,句句直刺年輕人的內心。
兩人的眼神劍拔弩張,
卻被‘大雪’的動作給打斷了。
“還請各位‘選手’整理好遺容遺表,準備開始進行第二層的‘考驗’,
[死亡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