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隻有一頁,我會留下兩個‘字’的線索,
剩下的線索,
隱藏在你們的全部記憶中,記住,是全部……”
‘大雪’矗立在房間的中央,舉起右手,出現了她語言中那個所謂的‘日記本’,
說是日記本,
但它更像是三張破舊的紙張,封麵和背麵都已經發黑,
除了紙,
完全看不到一點跟日記相關的地方。
“你們八人都有且僅有一次機會來寫這本日記,
而每人,
隻能寫下一個字。
記住,
一旦有一個人寫錯下一個字,你們所有人的命都將葬送於此,
晚安~
各位‘選手’。”
‘大雪’如同幻影般消散成幾片晶瑩剔透的雪花,然後緩緩地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本被緊緊攥住的日記本,
失去了支撐它的手掌,卻依然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中。
“這日記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影響?”
除了那個年輕男子和男高中生的表情依舊平靜外,韓執和其他幾人的臉色都不禁微微一怔。
他們瞪大了眼睛,
看著這本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托起的日記本,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訝和好奇。
此刻,
這本日記宛如一個神秘的謎團,懸浮在空中,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息。
僅僅一頁紙張,
似乎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迫不及待想要揭開其中的真相。
四周都是刺眼的紅色流動體,
它們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眾人的腳下開始彙聚。
“我個人認為,
如果我們就這麼站在原地什麼都不做,就隻有死路一條。”
搭配著高跟鞋的聲響,
那位短發女開始向著房屋中間的日記本靠近。
“看一下‘大雪’的線索,可比你們一個個玩木頭人似的有用多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
隨著她的腳步,
紅色流動體似乎也在跟著她移動,像是一群饑餓的野獸,
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其他人則緊張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祈禱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見狀,
也都紛紛開始向著中間靠近,打算看一看‘大雪’給的線索。
其他人都已經走過去了,
隻有韓執一個人還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其實並不是他不想過去,隻是他現在需要時間來思考一些事情。
“大雪”曾經說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殺人犯”。
這讓韓執感到有些困惑和警惕,因為他不確定這個說法是否真實,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否真的對他構成威脅。
雖然韓執平時並不喜歡過於謹慎小心,但在這種情況下,
他不得不保持警惕。
畢竟,
之前他已經冒過一次險了,而且結果並不好。
‘節氣’似乎是無法被殺死的,但他自己可就不一樣了……
韓執習慣地把手伸進口袋裏,
想要掏出一顆糖來吃。
但當他摸遍了整個口袋後,才發現裏麵竟然空無一物。
韓執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然後把手中的手術刀揣進了口袋裏,緊接著他也慢慢地朝著中間走去,加入到了其他人的行列之中。
此時,
他腳下的流動體越來越多,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你沒事吧?
地上滑,我扶著你,別怕……”
那個男高中生看著眼前這個雙腿裝著義肢的女孩,她看起來似乎有些難以行走。
他注意到了地麵上的情況——那些從牆上流淌下來的液體讓地麵變得濕滑。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輕輕地扶住女孩的手臂,幫助她保持平衡。
他們一同慢慢地向房間中央走去。
“謝謝……謝謝你。”
女孩感激地說道,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