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我爸爸媽媽為了保護周哥哥死在了戰場上。
周哥哥得了我的撫養權。
成人禮那夜,我爬上了他的床
隨後他就帶了個女人回家
“小叔是在試探我嗎?”
我著一襲紅色抹胸裙投入了我青梅竹馬的懷抱
他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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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裏,我穿著高中校服和這裏的酒亂奢靡格格不入,我乖乖的縮在小叔旁邊,這兒的人沒人敢大逆不道地開我玩笑。
“小叔,餓,回家。”我磨著他胳膊一板一眼道。
周揚在煙灰缸碾了剛點燃的煙,拎起風衣,另一隻手牽著我“走了。”
“誒~周哥你這就掃興了啊,好不容易來一次,這,這,兄弟們都很想你啊,點的妞都還沒上呢。”膽兒大的那哥欲上前攔一二。
“若若餓了,明天還得上學,你們玩兒,記我賬上。”周揚剛吸完煙的緣故,嗓子還有些沙啞。
“好嘞,謝謝周哥。”
“終於出了那烏煙瘴氣的地方。”我猛的吸收外麵的新鮮空氣。
“抱歉,以後不來了。”周揚隨手揉了揉我的頭,往前走去。
「小叔,你不要老是揉我頭,會長不好的。”我大邁步子,一個躍起趴在了他的背上,他穩穩地接住我,我心下一喜,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揚,好久不見。”隻見那女人踩著高跟鞋盈盈走來。
是了,這才是這場聚會的主角,我在那聞了兩個小時的煙酒嗆鼻味兒就是在陪小叔等這個女人。
瞧著那女人前凸後翹,不盈一握的細腰,我羞愧地將頭埋的更低。
“回來了,還走嗎?”我明顯地察覺到小叔托我的手鬆了許多。
我賭氣,“周揚放我下來。”我皺著眉叫喚。
“這是若若吧,許久沒見長大了。你小叔獨自照顧你很辛苦,不能這麼不懂事啊。”她連教訓人的姿態都這般優雅,再看我徒像個跳梁小醜一樣,我將“要你管”這三個字壓在喉嚨裏,悶頭往前走。
我都走了一百米了,周揚還不來哄我,越想越委屈,我將掉下來的小珍珠擦掉。
耳朵微動。
“還有事嗎?”周揚就那般平淡地問道。
“城東的那塊地皮,聽說周總有興趣,這周六我們聊一聊?”吳娜說道。
周揚明明答應我這周六陪我去迪士尼玩。“周揚回家。”我大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生氣了,周揚點燃了支煙,煙霧浸沒了他的臉,我隻覺我和他很遠。
全A市都知道七年前,周家少爺金盆洗手一改浪蕩子的形象在家養女兒。
我剛到周家時,怕生的很,小叔就自作主張帶著我從老宅搬到了城郊別墅。
我雖不和旁人說話但總是片刻不離的粘著小叔,他也不會不耐煩,日日接送我上學,不管多忙都會陪我吃飯,陪我逛街。
我怕下雨,怕打雷,但凡這種天氣,他不論在哪都會趕回來陪我睡覺,哄著我,聽我碎碎念念。
兩年後,風靡A市的一條報道,周家未來掌權人周少和吳家千金訂婚。
新聞上全是二人並肩出入各種風月場所,因為這事兒,我和周揚的關係陷入冰點。
她這才離開三年,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國外的生活不爽嗎,還是國外的男人沒周揚香。
她是不是又要搶走我剛穩定下來的幸福?我本就除了周揚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