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郭風又告訴了張岩這個山村的名字,這山村名為穀村,全村有兩百多口人,是個小山村,每家每戶也都是靠打獵為生,過的也算是逍遙自在,無憂無慮的,這個村的人從來沒出過大山,也沒見過那繁華的城市是什麼樣的,出山的路也隻有一條,不過聽說非常危險,路上凶獸甚多,
而村裏的人也很難出去,外邊的人也不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這個村的村民都是世世代代生活著這裏。
張岩了解這個村子的情況後也是吃驚,沒想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這麼個小村莊,這真是一片世外桃源一般,怪不得在這裏呆了一個月,陳軍和那神秘人都沒有找到自己,任他們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麼個地方吧。
而郭風也問過張岩的身世,張岩也就編了個瞎話,說自己家是在大山外的一個山村裏的,遇到凶獸襲村,父母全部死了,而自己逃了出來,又被凶獸追殺,最後跳下懸崖,被河水衝到這裏了,郭風畢竟是個粗人,聽完張岩的話後也就相信了,大大咧咧的拍著胸口說隻要有自己吃的就餓不著張軒,張軒也是非常的感激。
而張岩更是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更是被郭清兒很悉心的照顧了一個月,每天郭清兒都會給張岩喂她嘴裏所說的“藥糊糊”而且每次都是熬一大碗,都是親自喂張岩喝掉,而且還是一滴不剩的喝掉。
前半個月的時候張岩感覺還沒什麼事,但是從後半個月開始,每當郭清兒端著那一大碗藥糊糊眯著那雙大大而又可愛天真無邪的笑眼的從門外從走張岩床前的時候,張岩就怕了,甚至張岩都能感覺到那小丫頭的笑根本不是笑,簡直就是惡魔一般,就是來索命的,因為這藥糊糊實在太難喝了,張岩甚至在心底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這麼難喝的東西了,打死都不喝了。
而躺在床上的這一個月讓張岩也是渾身不舒服,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用修煉來打發這一個月當病人的時間,確實很不自由,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張岩能起來動動之外,其餘的時間基本都躺在床上。
不過張岩這一個月最大的收獲就是自己又突破了,從練體初期突破到了練體中期,其實張岩不想突破,因為張岩的父親說過,練體期是修煉之人最重要的一個階段,練體期顧名思義就是鍛煉筋骨,這就像蓋樓打夯一般,根基實了,往上蓋才會更穩,修煉也是如此,隻有根基穩了,以後的路才能走的更遠。
但是張岩沒辦法,而且張岩很不情願的突破也是多虧郭清兒那每天眯著那雙可愛的笑眼,端著那碗在張岩認為那就是毒藥的藥糊糊幫的忙,畢竟是藥,而且又是補身體的藥,雖然不是什麼高級的藥,但是是藥三分靈性,而且又這麼連續的喝了一個月,所以不突破很難啊,張岩甚至都壓製過,但是沒成功,這就像水缸一般,倒滿了水再接著倒遲早會溢出來的。
所以張岩也下定決心,不能就這麼躺著了,必須得做點什麼,要是還這麼躺下去的話,萬一耽誤了這修煉的最佳時刻,那自己就真的就是後悔莫及了,更別談什麼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