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貌似想到了什麼,張岩猛的坐了起來,如果讓郭風看到張岩現在的樣子話,下巴都會被嚇掉吧,甚至也會被嚇壞了,更是會認同自己女兒的想法,沒錯,張岩就是個怪物。
坐起身的張岩並沒有為自己身體恢複好而感到興奮,而是看著自己手裏的玉佩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
“恩?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張岩的額頭上都急出了汗水,因為就在這半個時辰之內,張岩不管怎麼擺弄手裏的那塊玉佩都沒有任何反應,甚至張岩都想到滴血認主了,但是還是沒有反應,換成誰誰不急?
“呼”張岩重重的出了口氣,也不在想著能從這玉佩上研究出什麼了,因為張岩已經想不到有什麼辦法來研究了,能用的都用了,但就是沒結果。
張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手裏的玉佩說道“我能恢複這麼快,肯定和這玉佩有關係,想來定不是什麼凡物,怪不得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好好保存這玉佩,甚至為了這玉佩不惜犧牲全家族人的性命,但是這到底是什麼?父親也沒說過啊”想到自己的父親張岩腦海裏不禁想起了父親那雄偉的身影和嚴厲的臉龐,還有對父親那濃濃的思念之情。
“父親,你還活著嗎?孩兒沒死,如果你在天堂的話,就看著孩兒一個個手刃了那些畜生來幫你和族人報仇。”張岩雙眼含淚,喃喃自語道。
隨後張岩便擦了擦即將要流出的熱淚,把玉佩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留著日後再研究,這時的張岩起身就想往外走,但是剛走兩步便止住了腳步,因為張岩不能這麼出去,一個時辰前自己還是即將奄奄一息的廢人,現在卻是如同新生一般生龍活虎,萬一把外麵的一老一小嚇到怎麼辦?而且剛才自己和郭風說話的時候,張岩發現郭風並不是修煉之人,自己這樣確實很難讓凡人接受。
沒辦法,張岩隻好從新躺在了床上,等著郭風做好飯後來叫自己,同時張岩也在思考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因為張岩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努力的變強,這樣才有報仇的希望。
時間匆匆如流水,一個月後……
而且這一個月張岩和郭風關係也是越來越親近,兩人也是無話不說,張岩也問過郭清兒的母親的事,郭風告訴他郭清兒的母親是在生郭清兒的時候難產死的,而郭清兒從出生就沒母親,生下來的時候也非常瘦弱,妻子的死讓郭風心裏非常難受,獨自在妻子的墳前坐了三天三夜,,而郭風也想過自殺去陪妻子,可是看著還小的小清兒,郭風也是不舍得,最後就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孩子靠打獵為生一直把小清兒養到這麼大,因為妻子的名字裏帶著一個清字,所以就起名清兒,也算是懷念妻子吧!
而張岩聽完後也是非常同情郭風,郭風確實不易,自己一個大男人把孩子養這麼大,肯定也是受苦,而這小丫頭命也苦,從小沒娘,跟著父親長大,但是小丫頭也挺懂事,這麼小就學會照顧人,隻是臉皮薄,看見生人就害怕。性格也有點孤僻,但是認識時間長也就好了,這也可能是因為沒有見過什麼生人有原因,畢竟生活在這個小山村裏,想認識外人也是不可能的。
此時的張岩也想到了自己,自己不就是從記事開始都沒見過自己母親的樣子嗎?自己不也是被父親一手帶大的嗎?對於母親這個詞來說,張岩感到熟悉而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