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叫鴨，來的是我小叔叔。
他把我摁進沙發，狠狠地管教。
我嘴硬：「不就玩男人？你行，我也行！」
他嗤笑：「行不行的，試過才知道。」
事實證明，玩男人我不行。
被玩第一名。
1
段霆行進包間的時候。
我正等著我點的少爺上門服務。
一從陰影籠罩下來，他一身黑，氣場冷硬，眼神懾人。
我翻身而起，拔腿想跑。
被一隻大手扼住後頸，拽了回去。
後背撞上鋼澆鐵鑄似的胸膛。
來不及呼痛，就被臉孔朝下，死死摁進沙發裏。
「啪」一聲響，段霆行在我屁股上狠抽一巴掌。
屁股下意識緊繃。
惱恨，羞憤，奮起反抗。
我手腳並用，胡亂掙紮：
「段霆行，你放開老子！」
「反了你！」
段霆行怒了，直接武力將我鎮壓。
雙腿被他屈膝壓住，雙腕被他單手捉住。
我趴平任抽，屁股上又挨一下：
「小東西，欠管教。」
厚實牛仔褲阻隔下，不疼但麻。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高。
我紙糊的身板掙不過，無計可施，抽抽噎噎，開始裝哭。
從小到大，段霆行就見不得我哭。
果然，身後一聲嘆息，他把我提溜起來，抱坐到大腿上。
溫熱的指腹擦去我硬擠出的兩滴淚，語氣放平：
「小南，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屁股還麻著就嘴硬頂撞：
「不就玩男人？你行我也行！」
段霆行嗤笑，骨節分明的手捏起我下巴，眸色幽深：
「行不行的，試過才知道。」
「小南，你試過嗎？」
當然沒試過，今天剛過來實踐，就被段霆行逮個正著。
但我作為一個男人，很自然被激起了勝負欲：「不瞞你說，試過好多……」
略帶薄繭的手掐住我的下頜，拉近他，用力往上抬，露出脆弱的脖頸。
琢磨不透的眼神在上麵逡巡：
「小南，叔叔勸你，想好再說話。」
我喉結滑動，吞了一口口水：「沒……叔叔，脖子要斷了。」
段霆行卸下力氣，收手時拇指擦過我唇角：「聽叔叔的話，別再來這種地方。」
我還欲頂嘴。
他從煙盒叼出一根煙，瞇著眼，斜睨過來：「這不是商量。」
頭一低，嘴一癟：「哦。」
他滿意揉揉我的狗頭：
「幾天不見，想叔叔沒？」
敢說不想？
我已老實，乖巧點頭。
他終於被我取悅，露出個笑模樣：
「走，回家唱戲給叔叔聽。」
這個老王八蛋。
我以為，他把我撿回家，是要把我當小侄子養。
結果，他拿我當個小戲子養。
2
段霆行愛聽戲。
非逼著我學男旦。
花大價錢為我請梅派名伶，一對一授課。
起初我百般不願。後來，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段霆行最喜歡聽《霸王別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