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夏末秋初,我穿了一件黑色及膝套裙,腳踩黑色高跟鞋,可是那兩個年輕姑娘已經短袖短裙深V領了。
我早就已經習慣了許皓辰在人前對我的寵溺,我嘴角點綴了笑意,“還好,就是晚上有點涼,不是很冷。”
許皓辰攬著我的腰,讓我坐在了其中一個姑娘旁邊,他順勢坐在我旁邊,這樣一來,許皓辰的右側是孫總,中間還隔了兩個座位,我左邊是粉色深V領包臀裙的姑娘。
孫總客氣的和我打招呼,拿過旁邊的菜譜遞給我,“許太太,許總沒有說您來,您喜歡吃什麼,再點幾道菜。”
吃什麼菜,今天一看這陣仗,我就知道許皓辰叫我來不是吃飯那麼簡單。
這孫總今晚的目的不純啊,如果我不來的話,那兩個姑娘……
我嘴角笑意漸染,“孫總太客氣了,皓辰是習慣了去哪裏都帶著我。”
許皓辰一個晚上都在給我夾菜布菜,我伸出筷子去夾菜,許皓辰喊住我,“等等。”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許皓辰拿著紙巾的手已經伸過來,輕輕擦拭著我的嘴角,他深潭般的眸底點綴著柔和的光芒,唇色瀲灩,“想吃什麼,老公給你夾。”
“許總許太太真是幸福啊。”孫總讚歎著。
那兩個姑娘眼見許皓辰對我照顧有佳,不出二十分鍾,都找各種借口坐在了孫總身邊。
看著孫總近乎左擁右抱的風流做派,我也沒有吃幾口飯,飯後我和許皓辰又去吃了夜宵,回家時已經十一點多,客廳裏隻餘昏黃的壁燈在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越過沙發的時候,一把勾住我的腰,我順勢倒在他的懷裏,他手掌從我的裙子下擺探進去,低啞的嗓音隱匿著幾分笑意,“我記得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我不由一愣,“有什麼特別嗎?”
許皓辰手指已經觸到那片薄薄的布料,“需要我告訴你嗎?”他說著,手指已經鑽了進去。
我忍不住發出了忠於身體的聲音,“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就在這裏。”許皓辰說著吻上我的唇,“我下次再跪陽台,今天跪客廳,好不好,跪四十分鍾。”
尼瑪,那件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他還記得,記得就記得吧,也不能在客廳啊,剛剛十一點,也不是很晚,萬一蘇管家醒來或者還沒有睡沉,那……
“我不要你跪了還不行嗎?”我聲音顫抖。
“不行,我們還要努力生孩子呢。”
我親戚剛走,現在正是安全期,你就是再努力,也是在做無用功啊,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我的裙子已經被高高掀起,我也被他擺弄成了和他一樣的姿勢,他的滅火器已經迫不及待的衝進了滅火口,我隻得趴在沙發上,任他動作……
我最擔心的問題,還是發生了,客廳的大燈突然亮了,我下意識閉眼睛再睜開,整個客廳又籠罩在了昏暗中。
我手臂伸到後麵推了推他,“你起來,都被人看到了。”
許皓辰卻不以為意的繼續努力著,“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我們的衣服都還在身上,蘇管家也看不到什麼不該看到的部位,但是她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隻覺的和許皓辰在一起,我以前沒經曆的,不敢想象的,現在都發生了,他的行為正在一點點顛覆著我以前的認知。
從這一天起,許皓辰又開始了夜夜耕耘的工作……
要不就說呢,上帝他老人家就是愛開玩笑,越想什麼越不來什麼,某個日子,我又一次洋洋得意的告訴許皓辰,他辛苦一個月的播種工作,沒有一粒種子發芽。
這下,許皓辰的臉不是五彩紛呈了,而是綠的……
他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過好久沒有吸的香煙,點燃,吞吐著煙圈,朦朧的煙霧下,他的眼神更加迷離,“我是不是應該去醫院做個檢查。”
許皓辰的話把我逗的哈哈大笑,我倒在床上笑的前合後仰,捂著經期不適的肚子,“你肯定死精。”
“你才死精呢?”許皓辰擺著一張臭臉,毫不客氣的回擊。
我的嘴咧開了一朵花,“我沒有那個東西,死也是你死。”
許皓辰煩悶的吸了一口煙,把未燃盡的半截香煙按熄在垃圾桶裏,沉吟良久,下決心般開口,“過幾天,繼續努力,我就不信了,我這麼大個活人,還能造不出來一個小人。”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我突然覺得鼻子發酸,他給了我全部的寵愛,現在也隻是想要一家三口的簡單生活而已,我坐到他身邊,頭埋在他的胸膛,雙臂勾上他的脖子,“老公,不著急,我們慢慢來,總會有的。”
許皓辰用力吻著我的發頂,沙啞的嗓音那般清晰又那般模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