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胡一路狂奔回去。到了院牆那裏,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我竟然沒有依靠老胡的幫助,而是一躍而起順利飛過牆頭。
狂奔了一路,快到知府衙門的時候,我站在路口喘著粗氣對老胡說,“歇一歇,老子要死了。”
老胡說,“快去稟告知府。一會再歇。”
我一下子就怒了,“XXX,要不是你非要去耍**,非禮那女的,咱們至於弄的這麼狼狽?”
“而且我還告訴你,現在極有可能已經驚動了馮南天了!”
老胡似乎沒想向我解釋。他自顧自的往前走。
沒辦法,我隻好跟在後麵。
其實我明白老胡和那女的關係絕對不一般,絕對以前有感情糾葛,絕對現在依然還是情深深雨蒙蒙。但與我無關,我還是要借機調侃他。
就好像我初戀女友說的那樣——你咋這麼幼稚!
但我其實並不幼稚,我隻是羨慕那種率性灑脫的生存方式——或許有時候這種追求就可以定性為幼稚。
我跟老胡急赤白臉的把張有知府從睡夢中搗醒。
聽完我們的彙報,老張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還呆坐在椅子上。
老胡就提醒他,“大人,去調兵來吧。不然鎮不住啊。”
“對對”,老張反應過來了。
我看一眼老胡,心想瓦擦,你小子挺會表現啊。於是我也湊上去對老張說,“大人,依我看,馮府現在賊人不多,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們將衙門內捕快盡數潛去。將賊首擒獲,最是保險。”
“對對”,老張也很讚同我的意見。
老張拿了塊兵符遞給老胡。又寫了封手諭叫我去捕快房召集人手。
老張對胡龍說,“胡捕快,你記著,不要走城西那條路。要走城西北那邊的路。”
老胡點點頭。
老張又對我說,“長捕快,你記著,去捕快房找許班頭的時候,對他說一句話。這句話叫做——馬兒進門來,日月再投胎。很重要的,一定要記著。”我想問為什麼。但是忍住了——我不能再辜負領導對我的期望了。
我感受到了領導對我那深深的期望之情,感受到身上沉甸甸的重擔——平生第一次我的心底生出崇高的信念。這次我沒有不正經,我堅定的點點頭說,“絕不辜負大人的期望!”
張知府欣慰的點點頭,對我和老胡說了聲,“去吧。”
我倆人起身告辭。到了門口,又回頭向老張鞠了一躬。
老張揮揮手說,“去吧。”
我們轉身出了房間。
我對老胡說,“老胡,你等我一下。”
老胡疑惑不解,“嗯?”
我跑到馬廄裏牽了一匹馬出來。
將韁繩遞到老胡手裏,對他說,“城西兵營離得還很遠,山路不好走,騎上馬也便當一些。”
老胡笑笑,“好兄弟。”說罷,接過韁繩翻身上了馬。
我站在馬下,撫摸著馬脖子。
老胡對我說,“兄弟,我走了。你也去辦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