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武風握著木質匕首,正猶豫應不應該順著匕首指的方向移動時,他突然感到四方的生命之力都以匕首為中心漸漸彙聚,那麼親和,那麼自然。武風仿佛又回到一種境界,對,那是回擊那紅骷老怪時的異象,那麼應該是對自己是善意的,要不上次早已身首異處。

武風一轉身,木質匕首又好似要去後方,再一次轉身依舊如此,武風頓感不知所以然。武風這回沒有轉身,隻用右手執匕首像後方指去,移動著,移動著,突然手中好像碰到了什麼,手中一空,木質匕首不見了,身邊的一切感受都已經瞬間停止。

武風大驚,木質匕首怎麼會消失呢?剛才碰到什麼了?武風又伸了伸手,咦?怎麼會是這把木劍。武風發覺木質匕首就是碰到木劍消失的,立即解下了背後的木劍拿到了眼前,卻沒有發現任何異象,到底是怎麼會是啊?

武風觀察了良久卻不得結果,隻好無奈地拿起木劍要重新背到後背,在剛一握住木劍的劍柄時,武風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種生命之力的感覺,也仿佛就是那把木質匕首的感覺,武風頓感詫異,猶豫之中揮舞起木劍,仿佛剛才麵對浩瀚生命之力的無助突然有一絲掌控,那是一種微妙的感觸,武風不自覺中對著一塊石頭一揮劍,剛要碰到石頭時突然停止,武風收起了木劍,輕輕碰了一下那塊石頭,那石頭突然之間變成塵灰。

武風不知剛才怎麼一時好奇,突然想起陽叔的劍法,頓時興起,仿佛一切就在自己的掌握,沒想到真的有那種意想不到的效果,不過那劍法又不似陽叔所說的劍由心發,那種感覺就好像以自己為橋梁借助身外之力使出,而在那時又有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好似一種心神融合,難道是傳說中的天人合一?武風頓感那不可能。

武風思索之中頓感聊無思緒,拿起木劍想對一塊較大的石頭練劍,卻發現沒有剛才的效果,看來這種力量也是有界限的。

武風又在四周走了幾圈,不知第幾次走到和藍澄相別的地點,拿出那殘鏢又裝了回去。

一聲馬鳴打斷了武風的思緒,恍然間發現夕陽斜暉,應該尋找一住宿的地方,牽著馬兒向遠方走去。

武風身影漸漸模糊,在那八卦陣外突然走出一拿著一拐杖的老者,披著一件草綠色的鬥篷,右手在眼前搭了搭,掩蓋了那布滿淚痕的雙眼,仍遙望著武風離去的身影,突然向北方跪下,隻聽那沉重而幽咽的聲音,“先祖保佑,無極複出。先祖保佑,無極複出!”

老者一拄著那沉木拐杖,婆娑的站了起來,顫抖的向武風離去的方向走去,隻聽拐杖咚咚的落地聲音。

武風絲毫沒有被人跟蹤的感覺,望著即將黑暗的太陽,加速的向前走去。

“駕,駕!快閃開!”隻見一身黑裝的蒙麵男子遠道而來。“咦?馬還不錯,歸我了!”那身姿矯健,右手輕輕一鞭子向武風揮來,左手向馬韁繩拽去。心想,這麼個土炮子還能有這樣的馬,浪費了。突然耳朵一動,眼睛向後望了一眼,暗道,他們這麼快,不好,雖有些詫異那土炮子躲過了自己的鞭子,身影一閃來到武風的馬上,一笑道,“我那馬腳力不行,看這回你們怎麼能追上我?哈哈!”

武風一聽,略微明白了什麼,稍稍拍了一下馬頭,鬆起了韁繩。之間那馬匹雖然跑起,卻不慎快,隻比黑衣男子那馬稍稍快了一點。

黑衣男子心中大急,心想,這馬怎麼了?幾乎一點沒有耗費體力怎麼跑得這麼慢,這不好被追上了?可也沒有辦法,總比沒有強啊,隻好加一把勁的揮舞馬鞭。

武風看那黑衣男子沒有一絲不忍的任意狂勁的揮舞馬鞭,聽著馬兒嘶鳴,頓感懊悔,也想出手教訓教訓這名黑衣男子,不過深知自己除了匕法再沒什麼拿的出手,而那匕法輕易也不能使出。

武風看了看遠去的黑衣男子,四下望了望沒有發現一個人影,頓時八卦步法一起,尾隨者那黑衣男子。

在看見一個岔道口時,武風機敏的聽到遠處的馬蹄聲,心想追那黑衣男子之人應該到了,我就在這指引道路吧,要怪就怪你搶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