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風一聽,看著爺爺倍感不舍道,“爺爺,我——”
老道士威嚴的說道,“風兒,你已經大了!”
武風知道事情的結果,因為爺爺還沒有對自己這麼嚴厲過,隻好接受道,“風兒知道了!”
大腹老者好像看出了老道士的心思,依舊和藹的說道,“風兒啊,你先去一趟三友峰找梅掌門,多聆聽教誨。”大腹老者又瞥了一眼老道士,接著說道,“風雪送君圖你也帶著,交給梅掌門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老道士一聽到風雪送君圖,剛要說些什麼,不過一想,轉變了話語道,“風兒,這羅盤你也拿去!”
風兒一看羅盤,不舍倍加,這羅盤不知道自己要了多少次,可爺爺連碰都不讓自己碰,自己隻好暗中看看爺爺使用,沒想到爺爺竟然給自己了。
大腹老者也沒想到,不過眼神中充滿對後輩的關愛,慈愛道,“梅掌門的劍法一絕,你可要用這把木劍好好學學。”說著指了指武風背後掛著的木劍。
武風本沒把木劍當回事,可宋爺爺一指,頓感木劍必不是凡品,恭敬的說道,“風兒定當努力!”
老道士好像想起了什麼,用一種雖有不舍卻無法回絕的語氣說道,“風兒,門口有一匹馬,地圖等一應具在,現在就出發吧!”
武風剛要說些什麼,看了看爺爺,隻好跪下給爺爺可兩個頭,道,“風兒走了,爺爺保重!”
兩位老人都沒有說什麼,隻是遠遠看這武風離去,直到身影消失兩人也沒動。
許久,大腹老者打破了沉默,道,“聽說懸空來了?”
老道士笑道,“是啊,小和尚來了,這次得把佛祖舍利留下。”不知道讓別人聽見這麼稱呼懸空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大腹老者略有所思,笑道,“老哥這麼肯定?”
老道士又撚了撚胡子,搖頭道,“太平必是祥瑞,風波禍起蕭牆。”
大腹老者好似看透老道士,打趣道,“老哥又算計到了?佛祖舍利,哈哈!”
老道士微微笑語道,“時機未到,時機未到!”
大腹老者看著那略顯高深的微笑,揮手一指道,“老哥,咱接著下棋。”
……
武風牽著馬來到城門,一直偎依在爺爺身邊的他突然離開爺爺頓感不知所措,沒有發覺天黑的跡象,一心隻想快到爺爺所說的三友峰,一看地圖便奔城外。
武風來到城外,在岔道口選擇了林間小道。武風並沒有騎馬,頭一次倍感孤獨他隻覺得馬兒好似他的夥伴。
牽著馬兒向南方步行著,不知何時心中莫名的一顫,遙望東方的草叢之中,感覺那樣熟悉,那本沒有去過幾次的地方仿佛能感覺出那一草一木的方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啦。
武風來到叢中久久呆立,好似明白了什麼又好似失去了什麼,一切顯得那麼自然卻又不平常。
武風突然一頓,不自覺的把手滲入懷中,那鐵片好似略帶自己的體溫,武風若有所思的注目著鐵片,自語道,“這是藍翎鏢的殘骸,嗬嗬,澄兒她——嗯,她先在在哪?不說來找我嘛。”
武風再次望向四方,突然發現這個地方就是自己頓悟那種異景的地方,不過一定被人清理過痕跡,雖然叢中不再有八卦殘跡,但那生命的氣息武風不會忘掉的。
武風想了想,到底是誰掩蓋的跡象呢?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還是?不過應該沒有什麼惡意,因為武風依舊在回味著那次感受,武風沒有做任何動作,在原先的八卦中心靜靜的打坐著,隻不過胸前多了那把木質匕首,那把匕首漸漸浮起一絲綠光,武風突然感覺自己又一次想舞匕的衝動,不過他壓製了自己,因為他知道了上次的危險,這回隻是靜靜的感受,漸漸的仿佛融入了這個八卦之中,自己仿佛就是這個八卦,而這八卦之中卻充滿生命的力量,不過武風對著強大的生命力量卻無法控製一絲,但是自己血脈就想和林間血脈相連的感受,雖不可控製卻倍感親和,一點一滴的讓武風感受到那掩蓋氣息之人似乎也對這生命之力充滿敬意,好似同源卻又有一絲抵觸,不過這生命之力卻沒有一絲敵意,仿佛對這種行為有一定的歡喜。
武風依舊在感受著,馬兒在他身邊吃著草,韁繩早已不在武風手中,可馬兒依舊沒有跑的跡象,而對武風好似倍感親切。
武風領悟之中突然眉頭一皺,因為他發現木質匕首好似不在受控製,仿佛要獨自飛翔一般。武風突然一把抓住匕首,明知道它不能走卻好似要失去一般,不過武風突然明白木質匕首好像要指引自己,頓感不知所措,對器物能有自己的意識他還一無所知,倍感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