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風一轉身,隻見那懸空在岔口中望向武風這個角落。
武風一想,跑也不是,於是硬著頭皮出去,淡定道,“拜見懸空大師!”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好耳力好功法啊!”在武風出去的刹那,懸空看見武風年輕的身影,頓時感歎。
武風感覺懸空沒有絲毫惡意,於是恭敬道,“在大師麵前獻醜了。”
懸空看武風略微點頭,看其頗具慧根,略加讚賞,“小施主正氣凜然,不知?”
武風一聽,回答道,“我觀王煥麵相大凶,不過自知不能相解,頓算一卦,知其有貴人相助,就在其後尋求答案,遺憾沒聽見大師的詳解。”
懸空一聽頓知所以然,看見這小施主對卦象好似頗有研究,忽然想小測一下,道,“小施主可曾算到有幾位貴人相助呢?”
武風一聽,突然好似明白什麼,伸出了兩個手指。
懸空一看,雙手一合,道,“阿彌陀佛,妙哉,妙哉!”
武風一愣,忽向南方看了一眼。
懸空一喜,道,“小施主是想跟隨其尋找第二位貴人嗎?”
武風不知所以然,愣是好似點了一下頭。
懸空頓時起了收徒之心,和藹道,“不必了,我就是第二位貴人,不過我到是很想拜會一下你沒見到的第一位貴人,此人定遠勝於我!”
武風被搞的不知所以然,略感無奈。
懸空看武風好似認真在聽,倍感孺子可教,接著細心地說著,“王煥三語中玄機,必定請教過高人,我觀王煥必不是細心之人,不可能知曉太細,那麼隻有此人暗中算出,此遠超於我。而破解之法此人卻直說燃盡,我看王煥頗有善心,教其另一種破解之法,然燃盡雖為最佳之策,隻是此人不知我佛門之寶罷了,不過——”懸空剛要訴說卻另有所思,卻沒想到就是他這一法卻迎來一場災難,要知結果懸空必會懊悔致死。
武風頓感無語,隻好迎合道,“懸空大師真天人也!”
懸空雖然是出家之人,不喜世俗,但一聽武風之語卻仍是暖洋洋的,剛要繼續教語卻被打斷,剛要拿出念珠,卻發現念珠早已送人,隻好撥了撥胸前的大珠子,道,“王煥施主還需要幫忙,小施主自便,有緣日後必會相見!阿彌陀佛!”
武風暗道,日後可別見了,表麵仍是恭維道,“懸空大師,保重!”
望著懸空離去的身影,武風靜靜回味,看來爺爺所指之事必是懸空無疑,不過那珠子到底是什麼呢?真的是佛門之寶?可懸空怎麼就這樣交給陌生人了,要是爺爺聽到估計得肉痛死啦。不過這懸空思維真夠縝密的,根據蛛絲馬跡就能猜到,我差一點露餡了,不過還好,唉!看來還得加強身法,沒想到這就被發現了。
武風邊想邊走,一直來到藏館門前。
藏館內隻見大腹老者和老道士依舊心平氣和的對弈著,當武風步入館內大腹老者好似察覺了什麼,略顯關心的問道,“老哥,你真的放心風兒一個人去?”
老道士一臉平靜的說道,“十六啦,不去闖闖也不行了,我相信風兒,他是無極家的子孫,我也相信我布局的龍鳳雙鳴。”老道士說完卻一臉愧疚,不過眼神依舊堅定不移。
一聽龍鳳雙鳴,大腹老者眼前一亮,無限憧憬,道,“好!不過風兒最好不要使用匕首,我看就讓風兒去三友峰見見世麵吧,相信嫂子也會教風兒劍法。”
老道士當聽到三友峰時,早已不複剛才的淡定,剛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有停了下來,歎了口氣,語氣深沉的說道,“就這麼定了!”
“爺爺,什麼定了?”武風剛到門口就聽到爺爺的聲音,立馬問道。
大腹老者看了看老道士,對著武風和藹的說道,“風兒啊,你現在也十六了吧?”
武風不知何事,隻有靜悄悄的回答道,“是啊!”
老道士撚了一下胡須,用一種不可抗拒的聲音說道,“我想你這麼大早已成名,你也該出去曆練曆練啦!”
武風一聽,可以離開這裏,立刻滿心歡喜道,“爺爺,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大腹老者看老道士略有不忍,用一種長輩的語氣說道,“鷹之所以站在頂端,是因為勇闖自己的天下,相信風兒也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