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等∶“根據這個字被寫的力度,我們懷疑是一個小男孩,小女孩的話,握筆寫字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拉茲∶“萬一要是個比較壯的小女孩呢?”
裏等∶“我們當初也想過這個問題,所以做了實驗,根據不同實驗組的數據來看95%的可能性是小男孩的字跡,其餘5%是年紀稍大的女孩子寫的。除非,除非這個小孩握筆姿勢不同於常人,也就是用腳寫,除此之外實在找不出這個小孩是女孩子的證據。”
拉茲∶“好,我知道了。”
拉茲繼續研究這篇日記∶獨生子,健康;獨生女,有殘疾。
拉茲想了想∶如果是獨生女的話,可能是殘疾,加上有爺爺奶奶在,所以這個家庭要麼是因為小孩的父母身體的原因加入了邪教,可能父母一方身體有障礙,所以加入邪教求子;如果是獨生子,健全,有爺爺奶奶在,很大程度上被溺愛,不會放任不管。介於日記裏對於爸爸媽媽的描寫,可能是感情不和,但是為什麼爺爺奶奶也會跟爸爸媽媽的感情經曆有相似度?這個家庭到底經曆了什麼?
等等,爸爸呢?爸爸沒回來,爸爸是怎麼了?她又去查了一下這個邪教在3422年發生的事,在某個落後偏遠的地區有一場祭祀活動,這個活動導致很多教徒喪命
她接著想,如果這個小孩的父親也參與的這次的活動,那麼媽媽會是親曆者嗎?那麼有沒有可能爺爺奶奶不是感情出了問題,而是去和別人商量這次的行動,他們會不會是組織者?
拉茲感到心驚,爺爺奶奶是組織者,媽媽是見證者,他們一起殺死了本應該是他們最愛的人。那小孩呢?小孩知道真相了會怎麼辦?大哭?崩潰?還是什麼?
拉茲分析完之後下樓去找裏等,裏等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拉茲問∶“這個邪教組織叫什麼名字?”
裏等巴不得她一直問任務問題∶“‘聖教’,他們堅稱他們是距離祂最近的人。”
拉茲∶“那這個聖教的管理者或者是掌控者是男是女?”
裏等∶“前些年,我和張遠聯手捉到了一個教徒,他說,掌控者他也沒見過,隻知道他的聲音雌雄莫辨。”
拉茲∶“雌雄莫辨?”
她突然嚴肅起來∶“那篇日記到底從哪裏來的?”
裏等囁嚅道∶“我們清剿一個他們的藏身點找到的,據教徒說是某個主教的家,和它一起找到的還有教義。”
拉茲∶“會不會這個‘教主’或者掌控者曾經參加過這個活動,後來把聲帶燒壞了或者熏壞了?”
這個猜想很恐怖,那就意味著這個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從這個邪教的底層混到了頂層。
裏等也沉默了,因為他的對手不,應該是他和拉茲的對手是一個絕對實力選手。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誰被誰消滅可真不好說。
拉茲隻是猜想,如果不實踐一下不知道可信度為多少。
拉茲∶“你去找這個邪教在霍達尼桑的藏身點,我要混進去。”
裏等∶……
裏等∶“這也太冒險了,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拉茲∶“沒有,隻有這一種方法,實踐出真知。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裏等∶“好,那我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