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等∶“我也不想,我真的不想,張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拉茲∶“沒必要了,裏等。我不知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商量的,我也不想知道。現在說說你們的計劃,你們對於這座‘死城’的計劃。”
裏等∶“張遠和我認為,這些人死因是腦死亡,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在許多年前通過一種‘寄生’,應該是寄生到腦子裏的方式控製了一批想來霍達尼桑發財或者淘金的人。”
拉茲∶“在腦子裏寄生?像螞蝗一樣寄生那種?”
裏等∶“我認為比那還要高級,不知道這種寄生是怎麼到人腦的,我們研究ta更像是一種精神寄生,ta會在腦子裏構成另一個世界,就像遊戲一樣。”
拉茲∶“那這些人是怎麼死的?被餓死的?”
裏等∶“不是,這些被寄生的人在白天會像往常一樣工作或者學習,以及一些正常的生理活動,但是在晚上,也就是他們休息睡覺的時候開始進入到另一個世界。我們起初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直到有居民報警說隔壁房間有臭味,我們的外勤人員去處理的時候才發現異常,可是這時候都已經晚了,後來不久之後,死的人越來越多。我們沒辦法知道他們的腦中世界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拉茲∶“你們找到是誰幹的嗎?”
裏等∶“沒有,我們甚至都進不去那個世界。”
拉茲∶“給我那個邪教的信息。
裏等∶“我給你找找。”
裏等給拉茲找了好久資料,從這個邪教起源到發展以及他們做的一些事情。不過這份資料隻記載到3433年,也就是末日爆發之後的第五年。
裏等告訴拉茲∶“這裏麵還有一篇日記,看起來像小孩子寫的,我們破譯不出來,你看看。”
拉茲接過日記,上麵確實是以一個小孩子的口吻寫的∶
“3422年.9.13,晴,星期二
媽媽和爸爸今天又不在家,他們說要去參加儀式,什麼儀式呢,我也不知道。奶奶去了隔壁王爺爺家,爺爺去找張阿姨了,今天又沒有人給我做飯。
下午五點,媽媽回來了,我想吃飯,我很餓,但是媽媽說他很累,然後就去睡覺了。晚上九點爺爺和奶奶也回來了,但是爸爸還沒有回來,我餓了一天。”
拉茲看完之後問裏等∶“這個小孩家裏都是信那個邪教的嗎?”
裏等∶“對。”
拉茲∶“這個小孩的身份信息查到了嗎?”
裏等∶“沒有,包括他的家人 都沒有查到。我們懷疑這個小孩最後應該是餓死了。”
拉茲看了一眼房間∶“我們回去聊。”
裏等帶著拉茲走出了賭城。
拉茲在回去的路上對他說∶“那個賭城是你百分百掌控,還是,給什麼人打工?”
裏等∶“百分百!百分百!我沒有和其他人合作。”
拉茲還想說什麼,但是又沒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麼。他們回去進行了簡單的交流後拉茲帶著這些資料回到了側臥。
她對樓下的裏等說∶“告訴張遠,我很好。”
裏等∶“好的,姐,好的,姐,我一定把話帶給他。”
拉茲細細研究這篇日記起來∶3022年,距離末日爆發還有6年,家庭成員奶奶爺爺、爸爸媽媽……
拉茲打開通訊器撥打了裏等的電話∶“這個小孩的姓名和性別也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