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手機終於修好了,真是的,剛才怎麼能那麼不小心,掉到打工那裏的水盆裏,真是罪過啊,現在幾點了,孔安生應該收到信了吧,他知道真相後會不會追過去?他們要是和好如初了我怎麼辦?
於是忐忑不安的撥通了孔安生的電話,迎接我的是一個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已關機。”
我的心涼了一半,不會真的追去了吧,我又撥通了孔安生辦公室的電話:“喂,你好,這是安生設計,孔總辦公室,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那個,能讓孔安生接電話麼?”我緊張的說。
“哦,真抱歉,我們孔總下午三點的航班飛美國了。”
我的心被重重一擊,孔安生真的追去了,連錦笙就是三點的航班,看來,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人還是連錦笙,知道真相後,就迫不及待的追去了,那,連錦笙也不用跟那個她不愛的男人結婚了吧,沒準他們直接就在美國注冊了,木科菲啊木科菲,人家多少年的感情,你怎麼跟她比呢。
我自嘲的笑了,電話那邊還在說:“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孔總回來之後我可以幫您帶口信,或者讓他給你回電話過去。”
“不用了,我想他不會回來了。”我無比荒涼的說著:“哦,對了,到時候祝他新婚快樂。”
“什麼啊,神經病。”電話隨著對方的謾罵結束。
神經病,嗬嗬,那又怎樣,如果瘋掉能讓我現在心裏的疼減輕一點,那就讓我瘋掉吧!!!
瘋掉!!瘋掉!!
在看電視的麥吟看見我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湊過來問:“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麥吟站在床邊說:“剛才孔安生來找過你。”
我還沒有轉身,用後背對著麥吟,裝作不在乎的說:“哦,可能是來道別的吧。”
“道別?你們倆好好的道什麼別?”麥吟走到我麵前,驚訝的問:“你們到底怎麼了?今天我看見他的樣子就覺得不對勁。”
“麥吟,別問了,可能我們以後都不會有什麼關係了。”說著我的淚就流了下來。
“哎,我算是搞不懂你們倆,明明心裏都有對方,卻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能在一起。”麥吟輕輕的抱著我,擦掉了我臉上的淚,堅定的說:“科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管走多少個彎,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相信我。”
“現在插播一條社會新聞,今天下午在芙蓉路與湘江路交口,50路公交車上有一名青年看到有小偷偷東西,好心提醒身邊的乘客注意自己的物品,卻遭到小偷報複,瘋狂的小偷拿出隨身的彈簧刀,刺向該青年,該青年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與歹徒搏鬥,身中三十刀,當場死亡,下麵請看現場記者發回的報道。”電視中的主持人帶著職業的微笑,在說到一個人的生命消失的時候,也那麼輕描淡寫。
“見義勇為啊,這是誰這麼慘。”麥吟跑到電視前看了起來。
“我是社會新聞的記者張愛,我現在在事故發生的現場,大家隨著我的鏡頭能看到,公交車上現在還有搏鬥的痕跡,車廂裏全都是血跡,據了解,見義勇為的少年是英姿高中高三的學生,名字叫刑浩之,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因為失血過多不幸身亡,讓我們采訪一下目擊者,你好,事故剛發生的時候??????”
麥吟看著電視,發出一聲慘叫,跌坐在地上,我聞聲跑了過來,看著電視呆在那裏,電視裏麵說的什麼?見義勇為的人是誰?!!
我沒有聽清楚,麥吟哇哇大哭起來,喊著耗子的名字。
我拽起麥吟,皺著眉向她喊道:“你哭個什麼勁啊,跟哭喪似的,那個刑浩之一定是重名,一個學校又怎樣,一個學校就不能有重名了,誰說一定是耗子了,耗子一會就回來了,一會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