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來,裴月連忙撒開他的袖子,驚了般的說:“失禮了”

蕭濯道:“在商言商,在生意場上吾的對頭太多,這次因為一筆生意,結仇甚多,小生不是不願,隻是怕連累姑娘性命”

不會連累的,等躲過了那些人就用不著你了。

裴月掩麵,看起來可憐至極,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惜:

“那些賊人一路暗殺,小女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踏進京城的城門,不如跟著公子有個倚靠如果公子不願的話小女子也不強求,隻怕到時候不過是......”裴月眼睛有些紅紅的,眼角染著紅意。

蕭濯唇角似勾了下。

他一貫的表情冷著臉,沒有任何表情,輕聲寬慰:“既然姑娘都這樣說了,在下也不好推脫什麼,隻是在下有事情要辦.......”

裴月:“公子放心,我都無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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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本王養你們有何用?”身著錦袍的男子揮打掉桌麵上的茶盞,臉上夾雜著滔天的怒火,這人是五皇子,當今惠皇貴妃的獨子。

“殿下,三皇子手上掌握著朝中重臣貪汙受賄的證據,還捏著您的命門.......”

五皇子:“還用你說?.......線人來報太子的把柄早就落在他的手中,他不除不可”

身旁的黑衣男人擔憂的說:前朝有大半群臣支持三皇子,太子如若倒了,恐怕他就是下一任東宮的主子”

當今惠皇貴妃寵慣後宮,前朝不少大臣屬於這一脈,太子昏聵無道,當今皇上早就起了廢太子的心思,三皇子舉世閑能,前朝大半群臣早就被蘇家籠絡。

蕭濯手中攥著太多人的命門,有些自然按捺不住。

此時皇宮中.

“皇上,三皇子不知所蹤,疑似遭遇暗殺,現如今生死難料......”老太監掐著嗓音說話,細尖細尖的傳出調。

皇上蕭煒暗暗的揉了揉眉心 ,老則老矣,臉上掛著父親對兒子的擔心,明黃色的袍子垂落在地麵上,喟歎出聲:

“依你之見,此事是何人所為”

老太監畏畏縮縮的跪倒在地上 ,拂塵落在地麵上:“老奴不敢妄言,三皇子聰朗孝恭,最得皇上的心,諸皇子們早已存下了心思.......”

蕭煒大手一揮,老太監慢慢的起身,他認同的點點頭,怒斥出聲:

“一個兩個狼子野心,貴為天潢貴胄,一個兩個都不成材,還有臉怨天尤人”

老太監嚇得跪下,“皇上息怒”

皇帝伸手指著發號指令:“把各皇子給我盯著,另外不遺餘力的給朕找老三,快去”

老太監:“是,老奴遵旨”

皇帝派出這一支皇家的暗衛出去秘密尋找,順便讓人暗中盯著各皇子的動作。有人歌舞升平,有人糜爛度日,有人獨勝專道,京城的天終究是要變上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