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開始後，淩恌看到常暮主頁，立馬咋咋呼呼尖叫。
“班長！你一個晚上就成V8了！你是買了多少皮膚啊？”
“我靠！最新出的皮膚都抽到了，我好羨慕！”
常暮這才發現自己ID旁邊竟然有一個8級標誌，徐毅和淩恌也顯示的是8。
隻有顧肆是10。
看到淩恌激動的樣子，常暮不知道怎麼解釋，臉頰微紅打字。
“其實昨晚顧肆帶我打了。”
“哦~”
淩恌拖著長長的尾音，一副恍若無物模樣，笑得陰邪。
“難怪老大今天這麼困呢，我是明白了……”
淩恌也跟著附和，說出的話讓常暮一陣莫名其妙。
“常暮姐，到底是帶你打還是幫你打哦？”
常暮手指頓在屏幕上，心裏疑惑。
什麼意思？
總不能，這些都是顧肆弄的吧？
而且還是在她已經睡覺後的情況下，一晚沒睡給自己升了個高段位？還往自己賬號充了錢？
不可能吧？
說是這麼說，常暮心髒卻無法抑製的翻騰，腦海一片混亂。
她沒有直接詢問顧肆，另切了個網頁問，手指僵硬地在手機屏幕上打字。
“v8標誌在王者裏需要花多少錢？”
首頁彈出來的第一個回答讓她心髒驟然停滯。
5000元。
5000元！？
常暮登時呼吸都嚇停滯，狠狠憋著一口氣，遲遲吐不出來，整個人呆坐在書桌前，眼睛瞪得大大的。
回想起白天顧肆那明顯疲憊的神情，眼底布滿的血絲和微微泛紅的眼角，將所有一切聯係在一起後猛然醒悟。
顧肆大概一整個晚上都沒合眼，為了幫她打排位，不僅投入無數的精力，還毫不吝惜地往遊戲裏花費大量金錢。
常暮目光死死地盯著屏幕，感覺瞬間空氣都被抽走。
她一刻也不停歇的給顧肆發消息過去。
“你昨晚熬夜幫我打遊戲了嗎？”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舞動，心情緊張得幾乎無法控製。
顧肆隻發過來孤零零兩個字。
“沒有。”
沒有？
常暮眉頭緊鎖。
怎麼可能！
她才不相信。
遂問，“你在我賬號花錢了嗎？”
顧肆依舊冷淡回複。
“沒有。”
“……”
常暮愣愣的盯著手機，屏息凝視著那些字，腦海裏一片混亂。
她現在這是長了嘴不懂怎麼說話。
生了手不知如何打字。
顧肆發過來簡短一句話：“玩了一會兒，都是係統送的。”
常暮自然不相信，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回複。
她勉強擠出一句話：“多少錢，我還給你。”
顧肆沒有立即回複，恰巧遊戲中顧肆的趙雲打野拿了雙殺，常暮暫時也沒糾結這個事，跑到下路去幫忙。
再次收到信息時，對方字裏行間明顯帶著不悅。
“係統送的。你找係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常暮感覺自己周圍空氣忽然間好像冷了幾個度。
好吧，看來暫時不能再跟顧肆聊這個事。
常暮興衝衝看眼自己餘額。
13.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