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漪卻是全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靠在躺椅上麵悠閑的翻著剛從琉璃廠買回來的一本宋代的孤本,“你得空帶話給赫格和索爾果,安心在裏麵給我呆著,就是再苦也得熬下去。不要動不動就把旗人大爺的做派拿出來,把尾巴夾緊一點,那個陳卓和杜懷川可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那個杜懷川,才半年多時間就升到了三品頂戴,這個人可不好對付啊。”
“招呼奴才早就打過了,赫格和索爾果辦事素來謹慎,也知道輕重,隻是眼下那個杜懷川忙著擺弄銀子,對學員的事情倒還不是很上心。倒是原來禮親王府裏的那個吳紹基有些可慮,前兩天赫格讓人帶話出來說,似乎吳紹基把他們盯得很緊。”索海布不緊不慢的說道。
赫格和索爾果都是他按照載漪的吩咐,特意送進陸軍學校裏麵去的。這件事情從開春朝廷準備籌建陸軍學校,就開始著手安排了。赫格和索爾果也是他精心挑選的,索爾果還是他的親侄子,這兩個人做事情穩當,嘴也比較嚴實。
“世鐸擺弄出一個吳紹基出來,以為別人就不知道他心裏那點算盤,他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啊,想腳踏兩隻船,遲早有一天得掉在水裏。那個吳紹基你不必管他,要盯就讓他盯去,出不了什麼亂子。”載漪合上手中的書,站起來在屋裏踱了幾步,忽然又回身問道。“那個人的情況怎麼樣啊?”
“回貝勒爺的話,他進去後分在了炮兵科,奴才沒敢和他聯係,隻是之前叮囑過他,萬一要有什麼急事,可以到東城的那個四合院裏去,奴才在那裏留了個心腹,萬急之時,由他和那個人往來聯係,這樣也更加隱秘些。”聽載漪問起這件事情,索海布皺起了眉頭,神情顯得有些緊張。
載漪點了點頭,一邊來回踱著步,一邊沉吟著。
上次在府中試探孫毓汶和剛毅的意思過後,載漪就明白,陸軍學校總辦那個位子,自己是甭想了。沒了這個念想,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原本也就是想試試,其實在背後他還留著一篇大文章。
“他的家裏人安置的怎麼樣了啊?”載漪忽然停下來問道。
“自從貝勒爺把他父親從死刑牢裏弄出來以後,奴才把他的一家子都安置在京城外的一個僻靜處,用的下人都是咱們自己的人,有什麼動靜立馬就能知道。”
“該花銀子的地方就一定不要省錢,要讓他的家人都過得舒舒服服的,也要讓他明白,他的一家都在咱們手裏,這一層意思你要把握好。”載漪又叮囑了一句。
“貝勒爺放心,這些個事情定然辦得妥妥帖貼的,隻是奴才對那個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不是咱們的家養奴才,還是個漢人,真要到了要緊關頭,奴才怕他……”索海布看在載漪的臉色,有些遲疑。
載漪微微一笑,擺了擺手打斷索海布說道,“這一層我自然明白,我暗地裏觀察他已經很久了,他為人忠厚,也懂得知恩圖報,還有一點你不要忘記了,他可是個孝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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