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俏無愧於他的名字,生的極好,一副好生俊俏的少年郎模樣。
而且根據門內的不可靠消息,王俏大師兄常年是合歡宗最想采補排行榜上的第二名。
但是現在,那張俊俏的臉,極盡冷靜而憤怒。
看著王俏的這個樣子,許白頭噤若寒蟬。
他知道,自己這位大師兄是真的生氣了。
大師兄在宗門裏麵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平時看著生氣的樣子大多也是開的玩笑,所以很少有機會能夠看見他真正生氣的樣子。
“白頭,去把幼兒保護好,晨好看住他,別讓他跑了,這個家夥,我親自來,你們別插手”
黑衣人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看又一個幼兒即將危在旦夕。
不等許白頭回應,王俏抬手抽出三金,一道符籙拍在上麵,瞬息出現在了黑衣人身邊,擋住了他的匕首。
三金渾身散發渾厚明亮的光澤,和剛才軟趴趴的樣子判若兩劍。
黑衣人抬頭,臉上戴著黑色印有玄武圖案的麵具,看著王俏的眼神空洞,一行清淚緩緩滑落。
但是他手上的匕首卻絲毫不留情,順著劍身滑向王俏的手臂。
“哼,裝神弄鬼”
傀儡之術?
王俏雖然心有疑慮,但是地上開膛破肚的幼兒屍體,讓他無論如何不可能放過眼前之人。
王俏手持三金手腕一個轉動,讓黑衣人的匕首歪了方向的同時往後抽動,三金緊緊的吸附著匕首,把黑衣人向後拖去。
同時王俏另一隻手往前探,想要奪回他手中的幼兒。
這麼順利?
王俏順利的奪回幼兒,向身後拋去,冷眼看著跟前的黑衣人。
不強,甚至比想象的還要弱。
原本想著能夠受許白頭一劍還跑這麼快的,應該是個兩儀境起步的人,沒想到實際交手起來竟如此的輕鬆?
王俏心中的疑慮更深了,直覺告訴他其中肯定有蹊蹺,原本就緒的殺招也收了回來。
三金帶動著匕首不斷的晃動,在王俏精妙的控製下畫出了一道符籙。
“畫地為牢!”
符籙成型的那一刻,屬於兩儀境的陰陽二氣灌注,王俏劍身往下一插。
地上的灰塵揚起,形成柱狀,符籙流轉,困住了黑衣人。
“師傅說的對,大師兄你比起我們通玄劍宗,更像是道門的人”
許白頭見戰鬥結束,過來吐槽道。
“沒辦法,我和你們不太一樣嘛”
王俏總是這副說辭,然後有些好奇。
“謝秋長老還說了我什麼?”
“師傅還說大師兄認真的話,同輩裏麵沒有誰敢說穩贏你的”
許白頭言語中有些不信,畢竟王俏在宗門的表現太鹹魚了,他相信大師兄不像外界傳聞的那麼廢物,但也不會強到這種地步吧。
“哈哈哈,沒想到謝秋長老私底下還是挺公正的啊”
謝秋就是之前怒斥王俏成何體統的長老。
“師傅平時也很公正的!”
許白頭第一時間維護自己的師傅。
“少爺,這人該如何處置?”
晨好繞著王俏的畫地為牢踱步走了一圈,裏麵的黑衣人怔怔的站在原地,不見動作。
“大師兄,他在哭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