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勳這時也算明白了,對這種大局勢有了一定了解,心中也就有了底,他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師父,在沒有扳倒彭天奇之前,能不能,呃,減輕一點修煉量,至少讓我有時間來對付他?”
“嗯,也好,你的訓練度已經是極限的極限了,也怪師父不好,太操之過急了,明天起我會減少你的修煉度的,你也安心去做你的事吧,你的悟性確實很高,以你現在功力的提升也確實不用這麼練了。”馬爾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
“真的?謝謝師父!”葉勳還沒開口時,查卡已經笑了起來,那就一個燦爛。
“那個,咳,查卡呀,我可沒講你也可以減輕不是嗎?你的修煉量不變!”謝爾占輕咳了一聲,拍了拍查卡的肩膀。
“是!師。。。。。。額?不是吧?!”笑容完全僵在了臉上。
。。。。。。
當葉勳洗完澡後已經是半夜了,由於查卡被謝爾占揪出去特殊照顧,葉勳便先睡了。這幾天來都是極限性的挑戰,可以說絕對是煎熬,這剛剛上了床,骨頭便好像散了架一樣,完全癱軟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動一下了。直到現在,葉勳才算明白什麼叫“最幸福的事就是睡覺”這句名言了。
就在葉勳要拉下他那沉重的眼皮時,一道黑影從窗前掠過。說來也巧,這天晚上是滿月,也沒有雲層的阻隔,所以那淡白色的月光較之從前格外明亮,這黑影一過,葉勳也便有所察覺了。他也沒有多想,隻是在心中偷笑,估計是查卡經不住罰,偷偷溜回房間來睡覺了,想到查卡那副經典苦瓜臉,葉勳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我說查———”葉勳隻說了幾個字就閉上了嘴,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有一把劍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別動!”葉勳心裏又是一驚,這分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她的口氣中聽到的卻是一絲哀求,盡管語言冰冷如霜,但那略有些粗重的喘息聲表明她此刻並不太好,甚至手中的劍都有些顫抖了,不過那駭人的寒光卻銳氣不減。
要是換成從前的葉勳,這名女子恐怕早就被製服了,但此刻對於每晚都幾乎虛脫的身體,葉勳卻沒有了十足的把握,要是失敗了被抹了脖子,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葉勳索性繼續躺著,也沒有動。整個房間又陷入了沉寂,但顯然這名女子是快撐不住了,那喘息聲越來越重,突然她鬆開了手中的劍,斜著倒在了葉勳的床上,那挺拔的酥胸將葉勳的頭直接埋了進去,那女子獨有的處子幽香飄入了葉勳的鼻中,而女子高挑的嬌軀壓在身上傳開的酥麻感,讓葉勳有種氣血上湧的感覺,由於是夜晚,葉勳也隻能看到女子大概的輪廓,卻也看不見她的模樣。不過此刻葉勳卻隻能壓著那股心中的異樣讓自己清醒一點,女子身上傳來的那股怪異的寒氣讓葉勳微微皺眉。
他坐起了身子,將女子摟在了懷中,拿過女子纖細的右手把著她的脈搏,那紊亂的脈象讓葉勳皺著的眉頭擰的更深了。葉勳心裏清楚這名女子受了很重的內傷,而且似乎還有輕微的神經麻痹毒素在作祟。葉勳心中又開始矛盾起來,以這名女子的表現看來,背後估計還有仇家也說不定,自己的事已經讓他很是焦頭爛額了,哪裏還有閑心去管這檔子事兒,但另一方麵,親身經曆過生死的他非常清楚,援助對於在絕望中的人是多麼重要,肯定不會將這名女子扔到大街上置之不理。想到莫羽姐妹,又看看自己懷中的女子,葉勳輕歎了一聲,這英雄救美的事兒怎麼總讓他遇上呢?
葉勳苦笑著搖了搖頭,將女子放在床上,想了想,遲疑道:“呐,我可不是非禮你,別見怪。”說著拉開了女子的腰帶,將她的外衣脫了下來,由於是夏天,女子身上竟隻剩下一件小衣了,那股沁人的體香讓葉勳身心蕩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正直血氣方剛的年齡,對美女的感知性也與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外麵已經傳來了喧鬧聲,不過從喧鬧聲中基本可以斷定應該是官府的人。
通緝犯?反賊?一個個名詞出現在了葉勳的腦海中,不過對於奧朗帝國現在的國情,葉勳還真不清楚這女子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而被官府追殺。葉勳打開了窗戶,月光更加肆無忌憚的射入了房間,看著那輪圓月,葉勳隻能說,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