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鍾灝灝迅速鑽回了被窩,不再看我。
“那我關燈嘍?”
說著我便要按開關。
“等一下。”
“幹嘛?”
“等一下關,我還不困。”鍾灝灝警惕地看著我。
“嗬嗬。”
我光著膀子,慢悠悠爬進了被窩。
鍾灝灝看到我渾身的腱子肉,臉色通紅,連忙轉過頭去。
“我這身材還不錯吧?”我問道。
“不要臉!”鍾灝灝鄙夷地說道。
“鍾書記,你這話可就傷人了,我當警察這麼多年,沒有一天放鬆過鍛煉,可以這麼說,我的體能、反應與肌肉比很多十八歲的小夥子還要好,不信你摸摸。”
“滾!”
“鍾書記,你穿這麼嚴實睡覺,不利於發育,我來幫幫你吧!”
說著我就要去解她的睡衣。
鍾灝灝迅速轉身,一把抓住了我那受傷的右手,使勁一捏,疼得我呲牙咧嘴。
“哎呦,你個死女人,使那麼大勁幹嘛?快放開我!”我忍不住罵道。
“祁同偉,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你還敢亂來,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鍾灝灝冷笑道。
“是是是,鍾書記,我錯了,我給你磕頭行不行,快放了我,要出血了!”
“活該。”鍾灝灝連忙鬆開我的手。
重獲自由後,我關了燈,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現在鍾灝灝的防備心很重,想要拿下她,絕對不能操之過急。
最好讓她自己主動獻身。
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有的女人你對她越野蠻,她表麵抗拒,實則內心越歡喜,這就是犯賤。
但鍾灝灝不是這種人,若是用強,也隻能得到她的人,而不能得到她的心。
如果最終不能結婚,那我前期無論做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還會得罪鍾家,到時候將吃不了兜著走,他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整死我。
許久之後。
“同偉。”鍾灝灝輕輕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沒有說話,她又問道:“你睡著了嗎?”
“沒有,不想跟你說話。”我淡淡道。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得到就生氣,得到了就一腳踢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這樣的男人,我打心底裏瞧不上,也不可能嫁給這種人。”
“合著我是十惡不赦的壞蛋嘍?”我問道。
“就算不是,也差不了多少。”
“你太小看我祁同偉了,真要動你,不用等到今天,我早就可以吃了你。”
“是嗎,我不信。”鍾灝灝輕笑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我現在受了傷,一隻手也同樣可以治服你。”
“切。”
“鍾書記,你不相信?”
“不信,來試試啊!”鍾灝灝調戲道。
“我最討厭你們這種女人,玩不起卻偏偏喜歡主動勾引男人,要動真格的又馬上哭鼻子,真的是夠了,犯賤啊?”
“嗬嗬,你老了。”鍾灝灝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聽到這話,我頓時兩眼一黑。
作為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聽到不行、老了之類的話,這無異於當眾打臉。
我一把抓住鍾灝灝的手,放在自己八塊如同岩石雕刻一般堅硬的腹部肌肉上,讓她自己感受。
“如何?還敢說我老嗎?”
即使沒開燈我也能察覺到她的麵紅耳赤,心跳加速,可她依舊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