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在地上縮成了一團,馬保國沒敢上前。
此時如果馬保國想上去足球踢,必定會被雷雷抓住拉入地麵戰,一旦纏鬥,馬保國便失去了優勢。
三百斤的體重壓上來,這把老骨頭都得被壓斷。
“好!”
“馬老師太厲害了!”
“幹掉他!”
眾人紛紛鼓掌,讓馬保國很是高興。
他將手上的肉一扔,背負著雙手,一副宗師風範。
“馬保國,你不講武德!”雷雷站了起來,罵道。
“就你這個心態,老夫勸你還是認輸投降吧!”馬保國嗬嗬一笑。
雷雷運勁彙聚於傷口,暫時止住了流血。
他還有一戰之力,隻是這場比武結束後得去醫院治傷。
人在受傷的狀態下,能爆發出平時沒有的力量,抗擊打能力也會增強。
現在的雷雷就是這個狀態。
他的腿不太方便移動,但手依舊靈活。
一旦抓住了機會,雷雷拚著傷勢加重的風險也要追擊馬保國,將他擊敗甚至殺死。
馬保國再次施展出九宮八卦步,繞著雷雷轉圈圈。
他宛如一隻鬣狗般,時不時跑到雷雷背後尋找機會。
有機會就掏,撕下一塊肉,將雷雷的體力慢慢耗盡。
“姐夫,我有點不舒服,我們回家吧!”陳明芳突然說道。
我以為她想捉弄我,便道:“行,你稍等一會兒,咱們看完馬老師的比賽再走好不好?”
“好吧。”
陳明芳捂住肚子,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不過我並沒注意到她的變化。
雷雷此時是相當難受。
胸口被馬保國重擊了兩次,腿上又受了傷,想要抓住馬保國,基本沒有可能。
而且馬保國修煉了八卦步,滑得跟隻泥鰍一樣,根本追不到。
“雷雷輸定了!”道袍老者深深歎了一口氣。
“道長何出此言?”我走上前問道。
道長轉頭看了過來。
由於我戴著口罩,他並沒認出我是誰。
隻是他看著我,眼中卻滿是不可思議。
“這位施主,貧道看你印堂發黑,近期恐有厄運呀,讓貧道為你卜上一卦,如何?”道長笑道。
“我會死嗎?”我問道。
“人生自古誰無死?”道長嗬嗬一笑。
“既然如此,今天死跟明天死,或者十年後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施主,話不可這麼說,所謂的厄運,並不一定是指你,也有可能是你的父母小孩,你身邊的親人。這樣,讓貧道為你算一卦,不準不要錢!”
“你騙三歲小孩呢!”
我沒搭理他,回到了位子上。
陳明芳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不信就算了,還說貧道是騙子,唉,本想助你度過此劫,罷了!”道長長歎一口氣。
此時台上的馬保國和雷雷又較上了勁。
隻見二人抓住對方的手,正在角力。
雷雷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他爆發出全身的力量,短暫地壓製住了馬保國。
看他這樣子,是想要下死手。
我緩緩走向擂台。
突然,雷雷猛地一推馬保國,馬保國站立不穩,雷雷立即以一記別腿摔摔倒了馬保國,三百多斤的體重順勢壓了上去。
馬保國無法反抗,隻能被動挨打。
就在馬保國被打得不省人事的時候,我出手了。
我走上擂台,掐住雷雷的耳朵,一把將他甩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