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懵逼。
老子打得正爽呢,哪個不長眼的打斷了自己施法?
“你打贏就算了,還想取人性命,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我看著雷雷。
雷雷頓時傻了眼。
“祁…祁市長?”雷雷震驚地說道。
“您怎麼會在這裏?”
我沒搭理他,轉頭看向馬保國,馬保國此時已經暈倒在地。
這場鬧劇就此結束,有人叫了救護車,將馬保國拉走。
雷雷也去了醫院。
陳明芳還在睡,我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將她叫醒。
“你沒事吧?”
我看向陳明芳。
“剛才突然肚子痛,現在沒事了。”陳明芳道。
“那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可能是月事來了。”陳明芳有些不好意思。
“嗯,那我們回家吧。”
回去路上,陳明芳還在問我比武的結果。
“誰也沒贏,兩敗俱傷,都去了醫院。”我說道。
“啊?這也太草率了吧!”
“現在是法治社會,打贏坐牢,打輸住院,這個雷雷三番五次找馬老師約架,我輕饒不了他。”
。。。
次日,吃過早飯後,陳明芳約我出去爬山。
“你不是身體不舒服麼,還要爬山?”我有些無語。
“沒有啊,我好著呢!”陳明芳笑道。
沒拗過她,我還是帶陳明芳出了門。
連海市我也不算熟,找了一座不知名的山,不過周日人卻是不少。
上一次爬山,還是在京州的時候,陪她姐去的。
陳明芳疏於鍛煉,沒走幾步累得氣喘籲籲,我拖著她,費了老大勁,才將她拖到山頂。
“你是來折磨我的是吧?”我罵道。
“姐夫,你個直男!就不能體諒一下女孩子嘛!”陳明芳惱怒道。
“得,我懶得理你!”我一屁股坐在石頭上,低下頭玩手機。
小東西,事兒媽!
陳明芳掏出手機拍照,還將我給拍了進去。
休息好後,我帶她下山。
“姐夫,跟你商量個事兒。”陳明芳道。
“說。”
“背我下山。”
“你又沒缺胳膊少腿的,想累死我呀?”我不爽道。
“我記得你說過,你和我姐第一次約會,就是去爬山,你還背她下山,對嗎?”
“你姐是你姐,你是你,能一樣嗎?”我白了她一眼。
“有什麼區別?姐夫,你是個老光棍,又沒老婆,為啥不能背我,是擔心別人說閑話嗎?”
我沒搭理她,自顧自往下走。
誰知陳明芳突然跑了過來,直接跳上我的背,差點讓我摔一跤。
“陳明芳,你到底要幹嘛?”
“駕!”
“別鬧了!”我滿臉黑線。
“馬兒快走!”
陳明芳一巴掌打在我的腰上,又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讓別人看到了成何體統?”我罵道。
“我不管你什麼身份,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姐夫,嘻嘻!”
“走吧,姐夫,我們下山去。”
“陳明芳,你特麼屬豬的啊!平時也沒見你吃多少東西,為什麼這麼重?”
我踉踉蹌蹌走著,腳步有些亂。
這小東西比陳群芳還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