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開著越野車飛奔在路上,不知如何處置,於是商議道還是給寧哥打個電話。雪雁給寧哥打去電話。
還是如原來一樣,三掛三響後,聽筒裏麵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什麼事,不是說沒特殊情況別給我打電話麼?”
“不是,寧哥,出了點意外,東西到手了,但是打傷了人,在車上。”雪雁無奈道。
“麻煩!問清楚姓名、住址,扔到路邊!告訴他,敢吐露一個字,殺他全家。”電話裏麵不耐煩道。
雪雁幾人按照寧哥的安排在一個僻靜的小巷子,將保安拖出來,扔到路邊。
保安也是個聰明人,仍然裝暈,其實早就醒了。
大狗拿出一瓶礦泉水倒在保安臉上。
冷水一激,保安一下子睜開眼,馬上又閉上。嘴裏不住的央求:“各位大哥,我啥也沒看見,沒聽見,放了我吧,我保證啥也不說,啥也不知道。”
大狗低沉著聲音,一把抓住保安的衣領:“姓名、住址”
保安瑟瑟發抖的回複:“啥?”
大狗怒罵道:“問你叫啥,住哪,裝傻是不,信不信我弄死你啊。”
保安趕緊央求道:“我叫張安民,家住幸福裏小區11號樓二單元301,求求你別殺我。”
大狗記下,又恐嚇到:“聽清了,小子,老子有好生之德,今天心情不錯,不殺你,但是你要是敢把今天晚上的事吐露一個字,小心你和你全家的小命。”
“是是是,不敢不敢,啥也不知道,啥也不知道。”在保安張安民的一聲聲叨咕聲中,越野車消失在夜色中。
越野車徑直往前走,故意轉了幾個圈,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又換了副車牌後,開到了一處殘破的廢品收購站院裏。
幾人趁著天還沒亮,把兩個大袋子抬到了屋子裏。院子外麵看不起眼,裏麵裝修一點也不差。
最裏麵的房間,亮著燈,裏麵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正在吞雲吐霧。
“寧哥,我們回來了。”雪雁幾人低著頭走進房間。
“都處理好了?”寧哥問。
“放心吧,哥,處理好了,那個保安保證不敢說半個字。”大狗笑著答道。
“閉嘴。雪雁,按照信息,馬上摸清那個保安的情況告訴我。”寧哥一邊點煙一邊說。
“我現在就去。”雪雁邊走邊回複。
白天,大狗和夜貓子照常開門營業,照顧著收購站的生意。寧哥正常到單位上班。“飛機”繼續到社區做義工。
晚上,幾人再次到收購站聚首。關好房門,倒出昨晚的“戰利品”,滿滿的堆成小山,幾人舉杯慶祝後,交流著昨天的激動人心的情況。
角落裏那個黑色筆記本引起寧哥的注意,寧哥仔細地翻了翻,臉上閃過一絲獰笑。
“寧哥,裏麵寫的啥?”大狗看寧哥笑,不解地問。
“這個本子可抵萬金,也可以要了田胖子的命,不對,是很多高官的命。”寧哥又一陣大笑。
“雪雁,把東西整理整理放進保險箱。登記清楚,昨天大家辛苦了,每人先拿十萬花花,後期再說。”寧哥邊翻書邊安排。
雪雁忙完,跟寧哥單獨耳語幾句。寧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隨後寧哥大怒道:“誰幹的,站出來。”
大家一臉茫然,隻有夜貓子往眾人後麵挪了挪,低下了頭。
“非讓我把昨晚的視頻拿出來才承認是吧?”寧哥真怒了。
昨天幾人幹活胸前都帶有攝像頭,雖然環境很黑暗,大體也能看清楚。
大家互相看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