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一個物種!
冰瀲道人見張遂如此模樣,淡淡道:“你凝神靜氣,感受一下。”
“你就能夠感受到腦海裏似乎有猛獸咆哮。”
“而且,隨著你感受猛獸咆哮,你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全身都灼熱起來。”
“麒麟性情剛烈如火。”
“貧道用了很多手段才幫你壓製下去。”
“當然,貧道隻是陳述事實,這些都不能抵消貧道害死了這永寧鎮百姓的事實。”
張遂忙凝神靜氣。
片刻之後,他猛地睜開眼睛。
他感覺自己呼吸都要急促起來。
真的!
這個叫做冰瀲道人的道袍女人沒有說謊!
甚至,他在腦海裏似乎看到一頭麒麟的猛獸被關在一扇青銅大門裏麵,不停地用前蹄撞擊著青銅大門。
張遂咽了咽口水,有些激動。
他前一刻還恨死了白河簌。
特麼的,這個女人,之前還說要送給自己幹的。
還讓自己把她幹哭。
一到這裏,就弄死自己。
不帶絲毫猶豫的。
還特麼給了兩劍,一劍心髒,一劍腹部。
似乎就怕自己死不絕的!
可現在看來,這簡直是機緣啊!
沒有她那兩劍,這個冰瀲的怎麼可能給自己在體內替換麒麟心髒和丹田?
難道,她那個模樣是裝出來的?
這個念頭一起,就被張遂否決了。
特麼的,那冰冷的眼神,一看就和老總女兒那個女人不同。
總感覺兩個人不是一個人。
但是,自己來到這裏以前,白河簌的話,又明顯說得很清楚,就是一個人。
張遂緩緩伸出手,摸了下胸口和腹部。
等變強一些,再去找她問清楚什麼情況。
之前,再去,可能又被弄死了。
下一次,可不一定會遇到今天這等好事了。
張遂看向冰瀲道人,就要說,我跟你去白雲觀。
可視線一轉過來,他就看到冰瀲道人道袍下那旖旎的風景。
張遂忙低下頭,老臉通紅道:“我,我跟你走。”
“你,你剛才說,任我處置?”
冰瀲神色依舊看不出一絲情緒道:“是。是殺是剮,貧道都依你。”
張遂:“......”
任由處置?
那也包括那方麵了?
自己長著大,還沒有女朋友呢!
這個冰瀲道人,雖然是個道姑,但是長得真好看。
感覺和白河簌都有得一比。
隻是,兩人氣質完全不同。
不過,這個念頭一起,就被張遂掐滅。
人家冰瀲道人任由處置,很明顯,那是因為她誤以為自己是這個永寧鎮唯一活著的百姓。
她感覺內疚,要彌補。
而自己又不是!
而且,人家算是救了自己。
還有大恩。
如果說那種事情,那自己和恩將仇報的敗類有什麼區別?
人可以自私。
但是不能沒有道德底線。
想到這,張遂試探性地道:“那,你能收我做徒弟嗎?”
做她的徒弟,那就可以近距離接觸。
以後,說不定自己有機會追到手。
當然,隻是說有機會。
那是憑本事追到的。
能夠追到這樣的大美女做師傅,那簡直不要太美!
冰瀲道人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會要自己做他的師傅!
自己也算是他的生死仇敵了。
雖然永寧鎮不是自己有心弄的。
但是,是自己波及的。
這次大失誤,她都做好了以死謝罪的準備了。
卻沒有想到,這個幸存者,竟然是這種想法。
雖然冰瀲道人有些理解不了,她卻沒有詢問原因,而是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