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沒有哪個當了大半輩子的農村人願意和公安打交道。
因為在他們看來,隻要被公安同誌傳喚過了,那就肯定是犯了什麼事,總之不會清白到哪兒去。
“對對對,我大嫂說得對,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們都是好人,什麼都沒做過的”
金秀忙不迭附和,但她可不是單純的不想和公安有交集,純粹就是因為心虛和做了虧心事後的害怕。
“本小姐才不去,這事和我又沒關係,我隻是看不慣姓時……時同學仗勢欺人打抱不平了幾句而已,關我什麼事?我憑什麼要和你們去公安局”
劉嫣就隻是想找時敏不痛快,看時敏不如意和倒黴她就高興,她才不管到底誰對誰錯,但要說到去公安局,她可是一萬個不會同意。
“嗬!”
時敏意味不明笑了笑,她當然不會讓這幾個人如願。
手指一轉,指向金母:“我還要舉報,這個女人涉嫌拐賣兒童”
拐賣兒童可是大罪,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堪比過街老鼠一樣讓人厭惡的存在。
被指的金母先是一懵,反應過來就要破口大罵:
“小賤人你別胡說八道,什麼拐賣兒童?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行了,都跟我走”
趙劭一聲不耐煩的低吼,成功讓金母不敢在說話,眼睛卻是死死瞪著時敏。
趙劭快速掃了一眼金魚,看到她的狀態時眼眸一閃,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為同心說的鬧事者有很多,所以趙劭們是開了兩輛車來的。
時敏和金魚同心坐第一輛,趙劭沒上車,剛才什麼都沒說的他隻是在金母上車時手肘“不小心”碰到車門,還扶著車門的金母頓時一聲慘叫。
時敏和同心夠著頭往後看,具體的看不清,隻能看到金母抱著手在後座跳腳叫痛,還因為不注意車內空間,頭撞車頂好幾次。
那張老臉隔這麼遠都能看到疼得慘白冒冷汗,可見車門擠壓的那一下有多痛。
一行人才到公安局,金母舉著紅腫充血的右手怒氣衝衝來到趙劭麵前,開口就是要告他。
趙劭根本不懼,甚至連眼神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反而很是奇怪金母怎麼把自己傷成了這樣。
再說告他?有什麼證據或者有什麼證人嗎?
“我……”
金母哪拿得出證據找得到證人?被趙劭理直氣壯的這麼一問,她甚至還有點心虛。
因為當時隨著手一起抽回的還有她袖子!
農村人想要有套合身的新衣服根本就不容易,基本上都是做的時候刻意留長,這樣也能多穿幾年,就算長個兒也不怕不合身。
身上這套衣服是撿的兒子不要的,縫縫補補之下誰能確定就是好的?
奈何不了趙劭,金母怒氣一轉,又想不顧疼痛甩金魚巴掌。
“都是你這個掃把星……”
“夠了”
趙劭一把甩開金母的手,麵無表情甚至帶著冷凝:“再鬧事,先拘留你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