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趙劭的狠話在,金母除了瞪著金魚,哪裏還敢真的動手?
分開審問後,金母胡攪蠻纏找不到重點,廢話一大堆,最後才交代他們家裏確實瞞著金魚給她訂了門親事這件事。
“這不是包辦婚姻,金魚是我女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我作為金魚親媽還不能決定她嫁給誰嗎?”
趙劭親自審問的金母,同時還有一個他的同事在記錄。
趙劭聞言什麼都沒說,他同事卻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還覺得這個審訊室突然間似乎太涼快了!
見這個凶巴巴的警察同誌沒有說話,聽這裏麵誰見了都是叫一聲隊長,可見這人官有多大,金母不敢惹,但不代表她不敢說自認為沒做錯的那些想法和決定。
“而且我又沒有坑她,她再怎麼樣也是我親生女兒,對方可是國營飯店負責人的獨生子,有錢有權,她嫁過去就是享福的命,這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拋開沒經過金魚點頭同意這一點來說,男方是這樣的家世確實很不錯了。
趙劭卻是突然起身,麵無表情看了金母一眼,然後一言不發走了出去。
“哎隊長……”
負責記錄的同事卻是瞬間感到苦逼!
抓了抓頭發,隱晦看了一眼金母一眼,眼底都是掙紮和為難。
因為金母並沒有說錯,雖然包辦婚姻是不行,但父母確實是有權利決定兒女婚嫁人選的。
所以金母既然都構不成包辦婚姻罪了,那這人到底是繼續關這兒還是可以放了?
隊長到底是啥意思啊?
“你……”
“我出去看看”
同事可不願意單獨麵對金母,對方實在是太難纏了,怕她問能不能放人,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放的同事趕緊開溜。
金秀說的和金母差不多,隻不過在問到三年前女生宿舍那起大型盜竊案時,心知肚明隻能騙騙金母這個傻子,根本騙不了警察的金秀趕緊一把鼻涕一把淚交代了。
“我……我隻是個女人,因為嫉妒想陷害人是我的不對,但我又沒成功,反而因為那件事再難找到工作,還被家裏賣給了一個老鰥夫”
那老鰥夫年紀都已經可以當我爺爺了,頭發花白牙齒落光還因為年輕時偷竊被打斷了一條腿,不管高不高興總是拿我出氣,我當然也會感到不平衡,想反擊報複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再說了,我隻是裝可憐說了幾句話而已,決定金魚婚姻大事和打她的又不是我,你們不能拘留我”
純屬嘴賤而已,雖然報複心確實強了些,但這隻是個人道德和三觀問題,根本涉及不到犯罪。
但即便如此,趙劭也沒鬆口說放人。
至於劉嫣?
這人從始至終擺著大小姐的譜,瞧不起這個貶低那個的。
還承認她就是因為看不慣時敏才幫忙金母的,但其他什麼包辦婚姻汙蔑罪她可不認。
“關我屁事?我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怎麼?連這也要管?
這當然是管不著的,但任由她罵罵咧咧,趙劭還是沒在心上,更別說真把給放了!
同心是聽從時敏建議和安排,她隻是負責找到趙劭報警說明金魚正在遭遇什麼而已,實際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自己都還懵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