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寧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霍羽晴手中那把沾染著血痕的小刀,那把刀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是審判她罪行的利器。
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了,一陣難以言說的慌亂如潮水般在她的心底翻湧。
白薇寧那原本靈動的眼神在房間裏慌亂地四處遊移著,像是一隻被獵人追趕的小鹿,拚命地在這逼仄的空間裏尋找著哪怕一絲可以逃避的縫隙,試圖從這令她膽戰心驚的局麵中掙脫出去。
“我……我不知道這把刀是怎麼回事。”
白薇寧的聲音顫抖著,那聲音就像是被大風吹得七零八落的樹葉,飄忽不定。
她拚命地眨著眼睛,努力地擠出幾滴眼淚,想要讓自己看起來如同一隻無辜的小白兔,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在告訴眾人她是被冤枉的。
“也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白薇寧一邊說著,一邊用那滿含委屈的眼神掃視著周圍的人,試圖讓大家相信她的話。
霍羽晴聽了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笑,那冷笑中充滿了對白薇寧的鄙夷和不屑。
她抱著雙臂,目光如炬地盯著白薇寧,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的謊言太拙劣了。”
“好了,都不要再說了。”
白爸爸皺著眉頭,直接發話,那威嚴的聲音如同悶雷一般在房間裏響起,瞬間製止了眾人繼續爭辯。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床邊,微微彎下腰,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兒,那原本嚴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和,他溫聲安慰著
:“薇寧啊,這幾天你就好好呆在家裏休息,哪也不要去了。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不要操心其他的事情了,這些煩心事就交給爸爸來處理吧。”
白爸爸說完,又直起身子,微微轉身,看著霍羽晴,那敷衍了事的態度在他的話語中展露無遺,他說道
:“至於霍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哈。”
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愧疚之色,那虛假的道歉就像是一陣輕飄飄的風,吹過就散了。
傅景顏看著白爸爸那敷衍的態度,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火。
他皺著眉頭,目光中帶著不滿。
而當他的視線移到霍羽晴那帶著傷的手腕和倔強的臉龐時,心中的心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他快步走到霍羽晴的身邊,輕輕地握住了她受傷的那隻手。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傅景顏的聲音變得格外溫柔又帶著一絲愧疚:“羽晴,疼不疼?都是我不好,走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霍羽晴的手,輕輕吹了吹傷口,仿佛這樣就能減輕霍羽晴的疼痛。
然後他轉身看向白薇寧和白爸爸,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不管這把刀是怎麼回事,羽晴受傷是事實。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為之,我絕對不會輕饒。”
白薇寧的臉色變得慘白,她剛想開口,
傅景顏卻冷冷地打斷了她
:“你現在不要說話,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隻相信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