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顏心急如焚地急忙跑了過來,他眉頭緊鎖,焦急地匆匆瞥了一眼暈倒在地、額頭還滲著鮮血的白薇寧,那目光中卻沒有帶著一絲關切與心疼。
“白薇寧…”
他輕喚著她的名字,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隨即毫不猶豫地彎下腰,以最快的速度輕輕地抱起那如同柔弱花朵般暈倒在地的白薇寧,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姿勢,生怕弄疼了她,然後抱著人快步朝著主屋的方向奔去,那急切的腳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霍羽晴的心上。
霍羽晴的眼中迅速地泛起了淚光,那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決堤。
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情的大手緊緊地攥住了一般,每一次的收縮都帶來鑽心的疼痛。
她就那樣呆呆地站著,望著傅景顏抱著白薇寧匆匆離去的背影,那背影在陽光下顯得那麼冷漠,每一步都像是在告訴她,她在他的心裏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位置,所有的過往都如夢幻泡影般消失不見。
白家的私人醫生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中很快就到了,醫生背著藥箱,腳步匆匆地走進房間,立刻開始了緊張的治療工作。
醫生熟練地打開藥箱,拿出各種醫療器具,有條不紊地檢查著白薇寧的身體狀況。
就在這時,白爸爸的臉漲得通紅,他瞪著眼睛,用十分憤怒的聲音吼道
:“霍羽晴,你好大的膽子啊,我們白家的人你也敢動?”
那聲音仿佛要衝破屋頂,帶著無盡的怒火。
“我們薇寧本來身體就弱,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霍家我也會一同清算的”
白爸爸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那惡狠狠的眼神仿佛要把霍羽晴看穿。
霍羽晴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她抬起頭,目光堅定,絲毫不輸地回答道
:“白薇寧自己撞上去的,不是我推的。”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房間裏回蕩。
白媽媽氣得渾身發抖,她用手指著霍羽晴,大聲說道
:“怎麼可能,你不要以為我家薇寧現在昏迷不醒,你就能這樣子誣陷她,怎麼你是覺得沒人和你對峙,你就能隨便亂說了是嗎?”
她的聲音裏既有憤怒又充滿了心疼。
霍羽晴卻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般燦爛,她說道
:“好啊,那我現在就有辦法讓她自己站起來說。”
隻見霍羽晴挺直了脊梁,目光中透著自信,徑直穿過憤怒的白爸爸和白媽媽,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向了白薇寧的床邊。
白媽媽見狀,驚慌失措地喊道
:“你,你要幹什麼?還要害我家薇寧嘛?”
她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白爸爸也大聲喊道
:“來人,快來人。”
那焦急的呼喊聲在房間裏此起彼伏。
然而,霍羽晴卻完全不在乎他們的喊聲,她的眼神專注而冷靜,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套銀針,那銀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她熟練地拿起一根銀針,準確地紮入了白薇寧頭頂的穴位。
那動作一氣嗬成,仿佛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醫者。
就在銀針紮入穴位的一瞬間,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薇寧,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霎時之間就睜開了眼睛,那眼睛裏先是帶著一絲迷茫,隨後逐漸變得清晰。
站在一旁護著霍羽晴的傅景顏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當他看到那熟悉的施針手法時,心裏猛地一驚,這分明就是傳說中鬼手神醫的手法嘛?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