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月考。
這次黎漾考了年級第二，年級第一則是二班的一個男生。
虞清清感慨，“我去漾漾，一年，整整一年啊，終於有人超過你了！”
雖然隻相差1分，但也總算是有人把黎漾這勢如破竹的攻勢給擋了擋。
她都甚至能想象到那位萬年老二拿著成績單仰頭長嘯。
一年！整整一年！
你知道我這一年怎麼過的嗎！？
黎漾笑笑，“你也太誇張了吧。”
“真的，我不騙你，”虞清清煞有介事說道，“你知道別班女生都是怎麼說你的嗎？她們居然說你是東方不敗！”
“……”
有那麼誇張嗎？
“傻屌，東方不敗是男的！”
秦帥沒忍住按了下虞清清的腦袋瓜，“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有沒有點常識？”
虞清清哼了聲，“我不管，反正笑傲江湖裏她是女的！”
秦帥聳聳肩，歎了口氣，“又是被電視劇荼毒的女高中生一枚啊！”
對於他倆整天拌嘴互損，黎漾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從書包裏掏出一顆薄荷糖，然後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恭喜你。”
年級理科生總共1300名，江湛考了第800名。
很不錯的名次。
而秦帥就比較撇，成功接替了江湛年級倒數第一的寶座。
細碎的陽光從窗戶外偷偷溜進來，將那顆薄荷糖照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江湛挑眉，將薄荷糖拿起來，剝開，丟進嘴裏，“謝了，小同學。”
黎漾搖搖頭，又開始低頭去看自己的試卷。
這次月考剛好是她生理期，考語文的時候她肚子痛得要命，所以發揮的不是很好。
課上，語文老師表情不是特別好。
黎漾其他科目都拿了年級第一第二的好成績，但語文卻掉到了年級第五。
她拍了拍桌子，然後讓課代表把語文年級第一的答題卡傳下去，讓大家看看人家是怎麼學語文的。
最後幾個字，黎漾視線猝不及防和語文老師對上。
她抿了抿唇，然後垂下頭看試卷。
秦帥人精，連哄帶騙把年級第一的答題要了過來。
字跡工整，比他們那些雞抓的字好看不止上千倍。
秦帥嘖嘖兩聲，“不愧是年級第一，這答題卡寫的，比我臉還幹淨，一個黑巴巴都沒有。”
聞言，虞清清把腦袋伸過去瞅了眼。
切了聲，“有什麼了不起的，漾漾的答題卡也沒有黑線啊！”
而且字比那個男生寫的還要好看。
“哎，主要是感慨一下嘛，你怎麼還較上真了？”
虞清清不服，“你這叫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兩人嘰裏呱啦吵了半天，語文老師又拍了拍桌子，這才讓教室安靜了下來。
語文老師聲音貫穿教室每個角落，“都高三了，老師呢知道你們理科班向來不重視語文，尤其是像你們這種重點班級，但畢竟也是150分，各科目稍微平衡下，別太心高氣傲。”
同學們眨巴眨巴眼睛，然後你看我我看你。
隻覺得今天語文老師火氣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