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百川曖mei地笑道:“二公子啊!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隻是那公主遲早是你的人,也不急於現在就要去見她吧!”
慕容傷急道:“鄧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喜歡婉清一個人,這個銀川公主究竟如何我都不知道,哪裏會同意啊?我要勸公主打消這個決定,或者讓她把目標定在大哥這個大燕王儲身上,不是也很好嗎?”
鄧百川見他心煩意亂的樣子,仔細凝視半晌,發覺他不是做作,歎道:“人說銀川公主貌美如花,二公子真的對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拒之門外麼?”
得到肯定回答後,鄧百川指引慕容傷道:“各國使者都暫居迎賓館中,那個西夏使者也不例外!”見慕容傷剛聽他說完就向他所指方向奔去,鄧百川大叫道:“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此事的啊!”
慕容傷一路急馳到迎賓館,守衛見是慕容傷趕忙行禮,慕容傷一擺手,溜了進去,看到一處莊園,一頭向裏麵衝去,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趕緊解釋清楚,勸西夏公主打消主意。
“哎呦!”慕容傷飛快地跑著時撞倒了一人,慕容傷趕緊上前扶起,口中連連道歉。
“啊!是你?”慕容傷看到被自己撞翻的人,正是大宋的參知政事王安石。
王安石本來心中大罵哪個不長眼的,看到來人居然是慕容傷,連忙道:“啊,慕容公子啊!你這麼快的跑來找老夫有何事啊?”
“哦,王大人,想不到這次大宋使者是你啊!我現在還有事,一會再找你聊,先告辭了!”
“哎慕容公子!”王安石拉住慕容傷,壓低聲音道:“上次蒙公子開導,我查了一下,果真如此,王某現在是大罪之人,想來在大宋已沒有容身之地,此次借使者身份前來大燕,實是避難於此的!”
慕容傷平複下心情,見王安石說的凝重,一瞬間,又恢複成那古井不波之境,沉聲道:“此事須從長計議,王大人,我們先進去再說。”
進了屋內,王安石慢慢地把事情和盤托出,“前次慕容公子所說純屬事實,兩宮太後為首的守舊勢力恨不得生啖王某之肉啊!就連那司馬光最近也頻頻不懷好意,而且......”神秘地看向四周,俯在慕容傷耳邊道:“何況神宗陛下駕崩,大宋再也無王某容身之地矣!”
“什麼?”慕容傷大驚道:“神宗駕崩?不是吧?”
“噓.....”王安石捂住慕容傷嘴巴,小心翼翼道:“這件事目前知道的人很少,就算王某若不是在宮裏安排的有人,也被司馬光等人給瞞住了,何況現在群強雄立,說不得,說不得!”
慕容傷見王安石心有餘悸,估計他沒好受,淡淡道:“神宗為何無故駕崩?上次我去汴京之時他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嗎?”
王安石整理下思緒,無奈地把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神宗沒有善終,乃是死與刺客刺殺而亡,這也難怪他們可以壓下這個消息了。各位看官是否還記得,上次提到神宗時,一並道出的那個新納妃子?不錯,正是讓神宗迫不及待的那個新妃在床上刺殺的神宗。而那個妃子的真實身份是摩尼教四大法王之一,正是派去刺殺大宋皇帝的主要負責人,居然沒想到她能犧牲色相;摩尼教很久沒與大家見麵了,皆是因為他們在暗中籌劃謀反起義之事,他們的意圖第一步便是刺殺大宋當朝皇帝,導致天下大亂,按照他們的設想,此正是群強林立之際,遼、夏、吐蕃、大理等國見大宋皇帝駕崩,長子又小,國內勢必大亂,諸強會加刀兵於大宋,趁著混亂,好方便他們的起義大事;第二步,在南方起義,與諸強簽訂瓜分大宋的協議,由於消息隱秘,王安石也隻知道這些消息。
看來經曆了這麼多事後的大宋統治風雨飄搖啊!大宋本來內部就有許多矛盾,首先是土地兼並現象嚴重:北宋統治者實行“不抑兼並”的政策,加速了土地集中的過程;出現了“富者有彌望之田,貧者無立錐之地”的尖銳對立;
其次,農民的反抗鬥爭:宋仁宗時,農民不斷起來反抗,遍及中原邊地。
再次,冗官、冗兵、冗費:北宋統治者用“分化事權”的辦法,防止文官武將專權,結果形成冗官局麵;統治者用募兵、養兵的辦法,緩和農民的反抗,造成兵員劇增,形成冗兵局麵;伴隨冗官、冗兵,再加上每年要給遼、西夏大量銀絹;宋仁宗時國家財政入不敷出,形成“積弱”、“積貧”的局麵。
另外遼西夏的威脅,宋每年要給遼、西夏大量的歲幣,大大地加深了人民負擔,財政入不敷出。
現在再加上這些變故,看來大宋統治已經風雨飄搖了啊!
怪不得王安石憂心淙淙呢?原來是神宗、王安石的天然保護傘倒了,王安少才會前來大燕,問道:“那王大人家眷可曾”
話未說完,王安石接道:“怎能不隨之而來啊?他們此刻便在這兒!”
知道王安石是來驗證自己先前的承諾的,慕容傷拍胸脯道:“王大人但可放心,我大燕絕對不會埋沒大人這顆耀眼之星的!”
王安石自嘲道:“王某是萬死不赦之人,能向天下人證明王某所行之法是為百姓考慮,王某碎死何憾?又哪裏會在乎什麼耀眼不耀眼呢?”
辭別了王安石,慕容傷直接去城主府找到父親慕容博,向他把大宋皇帝駕崩之事以及摩尼教、方臘等事向他一一說來,隻是這一耽誤,關於那西夏銀川公主之事就冷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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