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女的個子都不算太高,長的挺好看的,倆人頭戴發箍,穿著同樣款式的衝鋒衣,一紅一黃兩個顏色,年紀大概不到三十歲,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我皺眉問:“你倆登山就是為了看日出?”
她倆互相看了看嗬嗬一笑說:“不然呢,難道你不是來看日出的?”
我眼睛轉了轉緊忙說:“啊對,我也是來看日出的。”
紅衣女人笑著問我:“你穿這一身就來登山啦,居然連帳篷都不帶。”
我看了看自己,確實穿的很隨意,褲腿用繩子紮緊,上身還特意穿了一件長袖,根本不像一個登山的人,總不能為了登這一次就去買一身裝備吧。
“哈哈,我這是隨緣穿法,平時登山就這麼穿,逮到哪就在哪席地而睡。”
她倆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那個黃衣女孩忽然注意到我懷裏抱著貓,他呀的一聲走過來直接坐在我旁邊,緊緊的挨著我說貓咪真好看,他問我登山為啥還帶著貓呢。
這女的身上的香水味直往我鼻子裏鑽,我下意識稍微挪了挪。
“能讓我抱抱麼?”她問。
我說不行,我這貓脾氣不好,不喜歡母的,隻有我能抱。
“不給算了,”她嘴一撅,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說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不如一起結伴上山吧。
心裏其實不想答應的,畢竟跟她倆目的不一樣,但直接拒絕好像也不太好,隻能點點頭。
這女的笑嘻嘻的很活潑的樣子,但我莫名的不想搭理,總覺得這種女人沒有邊界感,反觀另一個紅衣女子就安靜多了。
就這樣,我們三人成為了搭子,向著山頂前進。
路上這黃衣女子主動給我水喝,我拒絕了,說自己有。
一邊走一邊交談,互相做了介紹,紅衣服的叫喬雨,黃衣服的叫喬欣然,倆人雖然都姓喬,但並不是親戚,我在心裏把成熟穩重的紅衣服叫大喬,活潑好動的叫小喬。
我們一直走到天色開始暗了下來,看樣子今晚勢必要在山裏住一宿了,趁著還沒完全黑找了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她倆支起了帳篷,我來時就背了一個包,什麼都沒有。
大喬見我沒有帳篷便說兩個帳篷給我一個,她倆擠在一個就行,我擺擺手說不用了,這地上也挺幹淨,睡地上就行。
小喬說:“那怎麼行呢,晚上很冷的。”
她倆執意要給我一個,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但盛情難卻,也隻能接受,為了感謝,把包裏帶的食物分給她倆,來時我買的牛肉幹還有一隻燒雞,點了堆火邊吃邊談。
從談話中得知,這大喬是個狂熱的登山愛好者,已經堅持了六年,一共登了三十多座山,小喬是去年才跟著她一起登山的,用她們的話說,登山叫做征服,每次登頂都意味著征服了這座山。
大喬掌握了豐富的登山經驗,她告訴我晚上要輪流守夜,雖然這山上應該沒有什麼大型野獸,但也要小心點。
我問大喬她們為什麼選擇登這座山,她的回答是,據說這座山少有人踏足,來之前她查過相關資料,說歧連山不知哪個山峰曾經有很多修道之人前來悟道,有可能出現過仙人,說不定還能沾點仙氣。
嗬嗬,我心裏冷笑,仙氣我不知道,但這裏鬼氣應該不少,越往上走溫度越低,而且我發現,在山腳的時候還能時不時的聽見蟲鳴鳥叫,而現在聽不見一點動靜,說明動物都不想靠近上麵。